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这是李清照的早期作品《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她把人物、场景、对白,巧妙的用一首小令体现出来,其中“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堪称点睛之笔。
你可知道,你可知道,这个时节应该是绿叶繁茂,红花凋零了。这句话的妙就在于“绿”代指满枝的绿叶,“红”代指枝头的花朵,“肥”替换了“多”,“瘦”替换了“少”,写出了一个全新的意境。
一首小令彰显了作者当时的心境,早期的李清照,生活多是淳朴幸福的,所以那段时间她的词作多是描写闺中之思、幽居伤春等怀春少女的独有心思。李清照善于捕捉人物内心的微妙变化,给整首词带来了灵动色彩,这一点在北宋乃至整个词史上都是别出一格的。
翻看李清照的词作,早期的她很喜欢用这种重复的句式,表达自己的情绪。比如我们熟悉的《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中,“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一连使用两个“争渡”,表达了李清照急于从迷途中找寻出路的焦灼心情。由于“争渡”,所以把栖息的水鸟都吓跑了。本以为之后的故事更精彩,没想到词却嘎然而止,言尽意未尽,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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