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与苏轼

王安石与苏轼

历史真相绵江seo培训2022-01-27 21:45:24174A+A-

王安石和苏轼有关系麽

王安石与苏东坡是一对“政敌”。

王安石出于政治需要贬谪过苏东坡,也出于道义责任援救过苏东坡。苏东坡从生命的谷底黄州屹立成伟大文学家后,到南京拜访早已“裸退”的宰相王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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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上粉丝最多的文人苏东坡,是经过“黄州四年”冶炼之后诞生的:之前他叫苏轼,字子瞻,他在黄州府衙的东方坡地开荒耕种,从而自号“东坡居士”;更重要之处在于,他在黄州写出了前后《赤壁赋》、《念奴娇·赤壁怀古》、《记承天寺夜游》和《寒食帖》等代表作,从而奠定了自己伟大作家的文学史地位。

参考资料:人民网《人品风流:王安石与苏东坡的恩怨人生》

王安石和苏轼有关系。

苏轼年轻时自恃聪明博学,有些狂妄自大。大文学家、当朝宰相王安石给他出了很多生动、有趣的难题,使他得到教育,终于改正了自己的缺点,成为真正有作为的一代才子、文士。

苏轼不仅自己博学多才,并且还爱才、识才。很多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在他的赏识、培养下,受到重用,得以施展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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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和苏东坡的君子之争:

王安石和苏东坡虽然在政治立场上不同,但在做人上,两个人都算得上是君子。而君子之争则是一种贵族精神下的斗争,不会耍手段使绊子,该咋样就咋样。当斗争过去之后,则会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这就是王安石与苏东坡的君子之争。

参考资料来源:人民网--人品风流:王安石与苏东坡的恩怨人生

王安石与苏东坡是一对“政敌”,王安石出于政治需要贬谪过苏东坡,也出于道义责任援救过苏东坡。苏东坡从生命的谷底黄州屹立成伟大文学家后,到南京拜访早已“裸退”的宰相王安石。伟人相会,飘逸潇洒,友谊超迈,人品风流,成为中国历史上一个光辉的节点。

两位集文学底蕴与政治卓见于一身的风流人物,从未成为真正的敌人。政见上不可调和的矛盾,仅仅在于各自看问题的角度不同,而二者的初衷,都是为国为民,绝不存在对错之分、忠奸之别。王安石与苏轼,于文学中的相互钦佩,于政治上的彼此宽容,使多年的官场恩怨最终烟消云散,成为中国历史上“文人相亲”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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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王安石和苏轼的趣事:

有一天,苏东坡去看望宰相王安石,恰好王安石出去了。苏东坡在王安石的书桌上看到了一首咏菊诗的草稿,才写了开头两句: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

苏东坡心想:“西风”就是秋风,“黄花”就是菊花,菊花最能耐寒、耐久,敢与秋霜斗,怎么会被秋风吹落呢?说西风“吹落黄花满地金”是大错特错了。这个平素恃才傲物、目中无人的翰林学土,也不管王安石是他的前辈和上级,提起笔来,续诗两句: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

王安石回来以后,看了这两句诗,心里很不满意。他为了用事实教训一下苏东坡,就把苏东坡贬为黄州团练副使。苏东坡在黄州住了将近一年,到了九月重阳,这一天大风刚停,苏东坡邀请好友陈季常到后园赏菊。只见菊花纷纷落瓣,满地铺金。这时他想起给王安石续诗的往事,才知道原来是自己错了。

参考资料:人民网_人品风流:王安石与苏东坡的恩怨人生

王安石和苏轼是同朝代同时期的人物,两个人同朝作官,也是朋友,苏轼曾写"次荆公韵四首",为王安石退隐之后十年苏轼所写,当时是元丰七年(1084)年,在该年7\8月间两人多次想见.

亦敌亦友,政治上意见不同,文化上互通有无。

性格上两个差不多,只不过苏东坡(苏轼)幽默(诙谐)。

你可以参这个一集:

奇趣大宋——苏东坡的朋友圈【国宝档案20151218】

苏轼与王安石的关系

苏轼与王安石的关系:

苏轼与王安石之间的政治交往、私人交往和学术交往三个方面都有关系。

在政治关系上,苏轼起先反对王安石变科举,继而反对王安石变法,因而被贬。被贬之后,他又写了不少政治诗来讽刺新政。而后王安石失势,司马光当权,欲全部废除新法,而苏东坡又主张对新法“较量利害,参用所长”,以致又被―贬再贬,流落岭南海南。对于王安石―苏东坡是“对立”的,还是“持平‘’的?是政治上的对立,还是个人之间的思想?

在私人交往上,苏东坡从御史台之狱出来后,到黄州做了4年零2个月的团练副使,之后往汝州,途经金陵,与退职在家的王安石相会,共览江山之胜。据朱弁《曲洧旧闻》载:“东坡自黄徙妆,过金陵,荆公好服乘驴谒于舟次。东坡不冠而迎揖曰:·轼今日敢以野服见大丞相!·荆公笑曰;·礼岂为我辈设哉!东坡曰:“轼亦自知,相公门下用轼不着。,荆公无语,乃相招游蒋山"又,蔡倏《西情诗话》云:“元丰网,王文公在金陵,东坡自黄北迁,日与公游,尽论古昔文字。"《宋史》也有类似的记载,苏王一见,谈笑风生,乐而忘返。以致东坡之后有“从公已觉十年迟“之叹。

在文学于与学术关系上,据野史小说记载,苏东坡很有些小视王安石。王安石咏菊诗有‘’昨夜西风过国森林,吹落黄花遍地金”,苏轼说“老夫糊涂?春花凋谢,菊花怎么会零落呢?便续了两句:“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王安石《字说》谓“坡者,土之皮也",苏以“滑者,水之骨也”来反唇相讥。

拓展资料:

王安石(1021年12月18日-1086年5月21日),字介甫,号半山,汉族,临川人,北宋著名思想家、政治家、文学家、改革家。

庆历二年(1042年),王安石进士及第。历任扬州签判、鄞县知县、舒州通判等职,政绩显著。熙宁二年(1069年),任参知政事,次年拜相,主持变法。因守旧派反对,熙宁七年(1074年)罢相。一年后,宋神宗再次起用,旋又罢相,退居江宁。元祐元年(1086年),保守派得势,新法皆废,郁然病逝于钟山,追赠太傅。绍圣元年(1094年),获谥“文”,故世称王文公。

王安石潜心研究经学,著书立说,被誉为“通儒”,创“荆公新学”,促进宋代疑经变古学风的形成。在哲学上,他用“五行说”阐述宇宙生成,丰富和发展了中国古代朴素唯物主义思想;其哲学命题“新故相除”,把中国古代辩证法推到一个新的高度。

在文学上,王安石具有突出成就。其散文简洁峻切,短小精悍,论点鲜明,逻辑严密,有很强的说服力,充分发挥了古文的实际功用,名列“唐宋八大家”;其诗“学杜得其瘦硬”,擅长于说理与修辞,晚年诗风含蓄深沉、深婉不迫,以丰神远韵的风格在北宋诗坛自成一家,世称“王荆公体”;其词写物咏怀吊古,意境空阔苍茫,形象淡远纯朴,营造出一个士大夫文人特有的情致世界。有《王临川集》、《临川集拾遗》等存世。

苏王之间的政治交往、私人交往和学术交往三个方面。

在政治关系上,苏轼起先反对王安石变科举,继而反对王安石变法,因而被贬。被贬之后,他又写了不少政治诗来讽刺新政。而后王安石失势,司马光当权,欲全部废除新法,而苏东坡又主张对新法“较量利害,参用所长”,以致又被―贬再贬,流落岭南海南。对于王安石―苏东坡是“对立”的,还是“持平‘’的?是政治上的对立,还是个人之间的思想?

有人认为,苏轼之于王安石,“不在法而在人”苏轼有一首题为《山村》的诗,其中有两句:“岂是闻韶忘解味·迩来三月食无盐!“意思是说,由于王安石的“均输法,食盐买卖由国家统一经营,山村之民,由于供应不上,吃不上盐了,这便是讽刺“均输法”。邓之诚先生在《中华二千年史》中说:“按均输法,于物价调节最有关系,且为刘晏成法,论者亦攻之不已;以为扰民,其意不在法而在人可知。其攻击最力者,为苏轼兄弟。”然而有人综合考察了苏东坡的为人,根据他在王安石与司马光之间两头挨打的事实,认为苏东坡“非随时上下人也”。(刘安世《元城语录》这倒是说苏东坡在政治上是以“持平”态度出现的,并不是个人之间的恩怨。据1962年在湖北对苏轼反对王安石变法问题的讨论会看来,少数人认为“王安石的变法是代表中小地主阶级的利益",而“苏轼却替统治阶级说话,反对变法;大部分人则认为,苏王之争是属于“认识和方法上的分歧”。也有人认为:“苏王交恶的主要原因,是双方政治见解的不同,整个说来,在苏王的争论中,苏是偏于保守的”综合来考察,由宋到清,大体是抑王扬苏,而现代人则相反,是抑苏扬王。象林语堂那样极力贬斥王安石,即使在保守封闭的封建社会,也是少见的。

就王安石方面来看,还很少有材料说到是王安石与苏武过不去,据《宋史》与《宋元学案》载。有两次王安石欲治苏轼,但都较轻,看不出是泄私愤来,至于御史台之狱,却是吕惠卿、舒檀辈搞的。他们虽然也是新党,但他们给党营私,与锐意改革的王安石不可同日而语。至于王安石,即令他的政敌司马光亦说;“介甫(王安石的字)文章节义过人处甚多"《宋史·王安石传》也说:"安石与(司马)光素厚。"在变法上,司马光却是王安石景激烈的反对派。由此也许可以想见苏王关系之一斑。

在私人交往上,苏东坡从御史台之狱出来后,到黄州做了4年零2个月的团练副使,之后往汝州,途经金陵,与退职在家的王安石相会,共览江山之胜。据朱弁《曲洧旧闻》载:“东坡自黄徙妆,过金陵,荆公好服乘驴谒于舟次。东坡不冠而迎揖曰:·轼今日敢以野服见大丞相!·荆公笑曰;·礼岂为我辈设哉!东坡曰:“轼亦自知,相公门下用轼不着。,荆公无语,乃相招游蒋山"又,蔡倏《西情诗话》云:“元丰网,王文公在金陵,东坡自黄北迁,日与公游,尽论古昔文字。"《宋史》也有类似的记载,苏王一见,谈笑风生,乐而忘返。以致东坡之后有“从公已觉十年迟“之叹。看样子;这次相会,使他们有所沟通。但王安石谢世后,苏轼替哲宗小皇帝撰写了首《王安石赠太傅》的“制词”,南宋初年的郎晔说:”此虽褒词,然其言皆有微意"。苏又作有《吕惠卿责授建宁军节度副使》的·制词”,其中除两句以外“都是把王安石包括在内加以指斥的,据此,苏王之间的政治对立似乎并未消除。

在文学于与学术关系上,据野史小说记载,苏东坡很有些小视王安石。王安石咏菊诗有‘’昨夜西风过国森林,吹落黄花遍地金”,苏轼说“老夫糊涂?春花凋谢,菊花怎么会零落呢?便续了两句:“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王安石《字说》谓“坡者,土之皮也",苏以“滑者,水之骨也”来反唇相讥。不过,对于《字说》的语源研究不满意的,还大有人在。王安石说“诗字从言从寺,法度之言也”,驳者则说,那么‘’侍者,法度之人;峙者,法度之山;痔者,法度之病也”显然,这样解字,是很牵强的。因此有人认为问题的确出在《字说》本身,倒并不是苏跟王过不去。而更多的佚闻,反映的是苏王之间的互相钦慕。如在金陵他们“尽论古昔文字”,王安石叹道:“不知更几百年,方有如此人物。”而苏亦说:“王氏之文未必不佳”王读苏东坡的“峰多巧障日,江远欲浮天”,抚几而叹:“老夫平生作诗,无此一句。”苏读王安石的《金陵怀古》词也极口称扬:“此老乃野狐精也”当今学者王季思先生曾说:“苏轼在政治上反对王安石,但是他们在文学上却互相钦佩”不久之后,却又说:“苏轼在诗文里攻击王安石的地方非常多,难道这样一次会见就表现了他们的爱才服善吗?”―人之言,前后相抵,虽有原因,但苏王关系之微妙,不是很有意思吗?

王安石与苏轼在政见上一直都颇为凿枘,但这两人在私下里并没有什么芥蒂,话说回来,王安石这个人心胸开阔,政界里或许有争斗,但离开庙堂的纷争后,他其实并没有敌人—哪怕是在思想上。二者之间的关系,我觉得其实也没大家想的那么复杂。苏轼才高八斗,年轻气盛时碰到的是47岁的拗相公,两人自然会碰的焦头烂额。所以就出现了王安石的那句:“苏轼非佳士”。到了后来,王安石退居金陵,苏轼乌台诗案。两人在人生境界上又到了不同的阶段,也就有了后来的诗文唱和的佳话。

北宋时期的王安石和苏轼,两人之间的私人感情如何?各位,这个话题非常好。首先,它涉及到的是平时老百姓喜闻乐见,经常讨论的话题,属于社会热点话题,比较接地气,也比较能引起大伙儿的共鸣。其次,这个问题具有科普的性质。我们知道,作为文字工作者,其职责主要有三个方面:第一,阐述事实,澄清谬误,引领社会舆论,起到为大众发声,为正义呐喊的作用;第二,文字工作者应该宣扬正确的价值导向,弘扬正能量。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文字工作者应该认识到,自己具有传道、解惑的职责,为百姓做好科普工作,是我们的应尽职责。今天的话题,正是具有科普价值的,所以是个好问题。小编就来聊聊这个话题。王安石和苏轼的私人感情如何?据史料记载,熙宁二年,王安石准备改革科举考试,请求开办学校,在科举考试中废除诗、赋等科目,专考经、义、论、策。苏轼随即上奏朝廷表示反对。

王安石怒不可遏,说:“苏轼才高,但所学不正”,最终宋神宗听从王安石意见,罢黜了苏轼,苏轼离去后,朝中大臣开始预谋打击王安石,后罢相辞官,回到江宁老家。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朝廷,终有机会冰释前嫌了。元丰元年,苏轼因“乌台诗案”受到诬陷,被逮捕入狱,择期问斩,除苏辙外,无人为其辩护,此时,身处江宁的王安石得知此事后,想到国家危难,想到苏轼的才情,立刻派人快马加鞭赶至京城,将自己的亲笔书信呈给皇上,为国家保住了一位人才,为后世保住了一位文坛才子。

元丰三年,苏轼奉命从黄州调往汝州。途径江宁,想起救命恩人感动不已,于是专程拜访王安石,从而化干戈为玉帛。王安石听说苏轼要来江宁,马上风尘仆仆赶到渡口与苏轼相会。两人在江边煮酒和诗,通宵达旦,畅谈甚欢。事实上,两位集文学底蕴和政治卓见于一身的风流人物,从未成为真正的敌人。二人的初衷无非都是为了风雨飘摇的大宋江山,王安石与苏轼,相互敬佩,相互欣赏,在中国历史上留下了“文人相亲”的典范。

两人虽说在政治上的观点不同,但是在为人处世和对文学的见解上两人还是挺默契的,所以他们是敌人亦是知己。

王安石和苏轼的故事

怎么说呢!我们的

王安石

属于

张居正

式的人物,眼里揉不得沙子,苏轼确实也对当时变法的客观因素提出了比较中肯的

见解

,但是

我们的王

改革家

又是

一根筋

,所以

九头牛

也没法拉回来了......

再加上一些误解,导致了苏轼的杯具。可以说他们不是

政敌

。因为根据后来苏轼对

司马光

的不满可以看到他是个比较客观实际的人,记得有著名人物说过,苏轼自己深受儒、释、道三家的影响,自身即有

文人

寻求超脱的理想,寻求

道家

的自然无为,又有以

家国天下

为己任的使命感,想通过

仕途

平天下。所以两头都放不开,导致自己处在夹缝中,两边不讨好。

很多啊可以去读林语堂《苏东坡传》

话说

苏东坡

自从看了黄州菊花落瓣后,终日闷闷不乐。过了几天,便去马

太守

家做客。饮茶之间,苏东坡又谈起错改

菊花诗

得罪王

丞相

一事,马太守很有感触,

主张

苏东坡以代他送

表章

为名,赶快回京

向王

丞相道歉。

回到家里,苏东坡便想起王荆公

一年前

对自己嘱咐的话:“老夫幼年灯窗十载,染成一症,老年复发。太医看是痰火之症。虽然服药,难以除根。必得阳羡茶,方可治之。有

荆溪

进贡阳羡茶,

圣上

就赐与老夫。老夫

问太医官如何烹服,太医官说须用

瞿塘

中峡水。瞿塘在蜀,老夫几欲

差人

往取,未得其便,兼恐所差之人未必用心。子瞻

桑梓

之邦,倘往来之便,将瞿塘中峡水携一瓮寄与老夫,则老夫衰老之年,皆子瞻所延也。”苏东坡当初心中不服,根本未把这事

放在心上

,如今想想却要做好这件事,以赎妄言之罪。此事不可轻托他人,现今

夫人

有恙,思想家乡。既然太守

美意

相助,岂不一举两得。

黄州到

眉州

,一水之地,路正从瞿塘三峡过。哪三峡?西陵峡、巫峡、归峡。西陵峡

为上

峡,巫峡为中峡,归峡为

下峡

。此三峡共长七百余里,两岸

连山

无阙,重峦叠嶂,

隐天

蔽日,风无南北,惟有上下。自黄州到眉州,总共四千余里,

夔州

适当其半。苏东坡到了夔州,与夫人分手,嘱咐得力管家,一路小心服待夫人回去。自己则另叫侍从找来船只,从夔州出发,顺流而下。这时正是重阳刚过,

江上

水势还大,船上行时,非常缓慢,下行时则非常迅速。苏东坡来时正怕迟慢,所以舍舟从陆。回时乘着水势,一泻千里,好不顺留。苏东坡看见那峭壁千仞,

沸波

一线的壮丽

景色

,不由得想做一篇《

三峡赋

》,但因连日

鞍马

困倦,

凭心

构想,不觉睡去,也没有告诉水手打水之事。到醒来时,船己过了中峡。苏东坡急忙吩咐:“我要取中峡之水,快与我拨转船头。”水手禀道:“老爷,三峡相联,水如瀑布,船如箭发。若

回船

便是逆水,日行数里,用力甚难。”苏东坡沉思半响问:“此地可以泊船,有居民否?”水手禀道:“上两峡悬崖峭壁,船不能停。到归峡,

山水

之势渐平,崖上不远处就有市井街道。”苏东坡命水手将船靠了岸,吩咐一小吏:“你上岸去,叫一个年长

知事

的居民来,不要声张惊吓他。”这人去了不多时,带来一个老者上了船。苏东坡客气地说:“我是过往客官,我请问你,那瞿塘三峡,哪一峡的水好?”老者道:“三峡相连,并无阻隔。上峡流于中峡,中峡流于下峡,昼夜不断。都是一样的水,难分好坏。”苏东坡暗想:“荆公胶柱鼓瑟。三峡相连,水都一样,何必定要中峡水呢!”于是,叫

手下

给官价向老百姓买个干净的磁瓮,自己立于船头,看水手将下峡水满满地汲了一瓮,用柔

皮纸

封固,亲手签押,即刻开船。直至黄州拜了马太守,夜间写成贺冬表,次日送马太守审阅,隔两日起程去京。

苏东坡来到东京,首先去拜见

王安石

。听说王太师让他在

东书房

相见,想起去年

改诗

的事就惭愧起来。苏东坡走到东书房见了王安石就拜。王安石急忙扶起道:“这又不是在大堂相见,何必这么多礼。坐下,坐个。”苏东坡坐下,偷看

诗稿

,贴于对面。荆公用

拂尘

往左一指道:“子瞻,可见

光阴

迅速,

去岁

作此诗,又经一载矣!”东坡起身拜伏于地,荆公用手扶起道:“不必这样,不必这样!”接着又问:“你见了黄州菊花落瓣么?”苏东坡道:“是。”王安石道:“你原来未见过这种菊花,也怪不得你!”苏东坡谢道:“学生才疏学浅,

全仗

老太师海涵。”

寒暄一会儿,王安石问道:“老夫烦你带

瞿塘峡

水,可有么?”苏东坡答道:“有,已带在门外”。王安石即刻命堂

侯官

将水瓮抬进

书房

,亲自以衣袖拂试,打开纸封。命

童儿

茶灶

煨火

,用银铫汲水烹之。先取白定碗一只,投阳羡茶一撮于内,候水如

蟹眼

,急取水倾入,其茶色半响方见。荆公问:“此水何处取来?”东坡道:“巫峡。”荆公道:“是中峡了?”东坡道:“正是。”荆公笑道:“你又来欺侮老夫了!此乃下峡之水,如何昌充中峡水?”苏东坡大惊,忙将当地居民的话讲述一遍,说明取下

峡水

的原因。王安石道:“这瞿塘水性,出于《

水经

补注》。上峡水性太急,下峡太缓,惟中峡水

缓急

相半。太医官知老夫得中院病症,故用中峡水引经。此水烹阳羡茶,上峡味浓,下峡味淡,中峡浓淡适中。今见茶色半响才出现,

故知

是下峡水。”

听了王安石一席有关水经的谈话,苏东坡赶忙离位请罪。王安石道:“子瞻何罪之有!都因你过于聪明,以致疏忽大意。今后须得细心观察,千万不可

轻言

妄断就是了。”

真不十分了解这段历史,不过我还是给你找到了:

文人的相争与相亲——从王安石和苏轼的恩怨说开去

曾几何时,文人相争似乎已成为知识阶层的一大顽疾,千百年来几无良药可医。其实,倘使只是几个文人意见不合,争一争,吵一吵,不流血,不死人,也与旁人无涉;倘使这争吵无关朝政,无关社会,更与百姓没有干系,争便由它争去,“干卿何事?”但实际上呢,在正常情况下,中国历来是奉行“学而优则仕”的,知识阶层毕竟是“治人”的,起码他们的意见是会对皇帝老儿有影响的。这样一来,他们一争,天下就遭殃了,想不流血、不死人、不引起社会震荡都不可能,尤其是当猥琐小人攻讦坦坦君子的时候,结局就更不妙了。

北宋也是一个文人相争、积不相能的朝代。仁宗时的范(仲淹)吕(夷简)之争、英宗时的濮议(韩琦、欧阳修对吕诲、范纯仁)之争,起起伏伏长达几十年之久,至于王安石与司马光之间的(革)新(守)旧之争,更是影响北宋后期几朝皇帝的大政方针。可与别的朝代大不一样也让人大为感叹的是,北宋一代相争的文人,后世大都认定他们为人中君子,所争皆为政见,不涉私德,不关私谊,有的相争之后交情还非同一般。王安石和苏轼的关系就是如此。

王安石和苏轼都是少年得志的人。王安石22岁考中进士,苏轼小王安石16岁,23岁那年考中进士,两人都被视为栋梁之才,而且皆以诗文名世,位列“唐宋八大家”之中。两人真正的交锋是从宋神宗熙宁二年(1069年)开始的。当时,苏氏兄弟服完父丧回到京师,苏轼被任命为直史馆、权开封府推事,而受到神宗信任,担任中书门下平章事(宰相)的王安石正大力推行变法新政,这样,两个大文豪同朝为官,争端便由此而起了。

本来,面对积贫积弱的北宋国势,厉行以富国强兵为目的的改革是人心所向的,王安石以“人言不足恤,祖宗不足法,天变不足畏”的勇气锐意改革也是令人起敬的。但关键的问题是,在错综复杂的社会情况面前,在“以保守为天性,遵无动为大之教”(梁启超语)的国人、尤其是官僚士大夫面前,改革的动作到底是激进好抑或是渐进好?王安石思想竣急,无论是起用新人,还是施行新法,都体现了大刀阔斧的超常风格。而苏轼呢,他并非不主张变革,他只是希望不要“太急”罢了,因为“法相应则事易成,事有渐则民不惊”。因此,两个人的政见也就凿枘难合了。后哲朱熹评道:“熙宁变法,亦是势当如此,凡荆公(王安石后封荆国公)所变更者,东坡亦欲为之。及见荆公做得纷扰狼狈,却去攻他。”这是十分允当中肯的。试拿“改科举”一项稍作分析,就可看出两人之间的分歧。

变法伊始,为选拔有胆有识的新人,王安石力持改革科举,举办学校,在科举考试中罢诗赋、明经诸科,专以经义、论、策试进士。对已实行四百余年的选官制度忽然作此大幅度的改变,无疑会引起士人的震动,神宗皇帝也顾虑重重。苏轼是个遇事不合便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的人,立马上书反对这项政令。神宗阅罢心动,当即召见了他,苏轼借机直谏道:“陛下求治太急,听言太广,进人太锐,愿陛下安静以待物之来,然后应之”。这番话神宗虽然听起来有些震惊,但还是表示愿意考虑苏轼的建议。只是由于王安石的坚持,“改科举”最终还是被强令颁行了。可结果如何呢?王安石晚年反思道,这项法令“本欲变学究为秀才,不谓变秀才为学究也。”看来他也认识到政策的偏颇了。

众所周知,熙宁年间文人之争的结局是双方落得个两败俱伤:苏轼无法容身朝中,只好请求外放,担任杭州太守,后来发生的“乌台诗案”,更使他身陷囹圄,命悬一线;而王安石则遭到新、旧两派人物的内外夹击,两起两落,最后辞官归隐,退居金陵,潜心学问,纵情山水去了。

人品的高下显现于危难之时,尤显于昔日对手的落井之时。“乌台诗案”发生时,新派人物寻章摘句,罗织罪名,恨不能立马置苏轼于死地,而苏轼在严刑逼供之下屈打成招,承认了强加在自己头上的罪状。此情此景,别说当朝的衮衮诸公,就连苏轼的亲朋故旧也噤若寒蝉,无人置喙。可就在这时候,王氏两兄弟站了出来,仗义执言了。时任直舍人院的王安石之弟王安礼对皇上说:“自古大度之君,不以语言罪人。轼本以才自奋,今一旦致于法,恐后世谓不能容才。”归老林泉的王安石也给皇帝上书说:“岂有圣世而杀才士乎?”其神情俨然一凛凛侠士!至此,政敌的恨意已全然消磨,心中升起的只是文人相惜的宽谅和仁爱!

苏轼活下来了,被降为黄州团练副使使用。五年后,当从黄州谪所征召回京师时,他特地绕道金陵看望了王安石。这时的王安石衰老多病,爱子新丧,伤愁交集。昔日贵为宰相时,清高的苏轼很少登门,加之政见不同,更难以晤谈,今朝愁苦之时,两人竟相见言欢,把酒唱和了!王安石从心底里感激苏轼的宽大。他邀请苏轼迁住金陵,以作邻居。虽然尚未看破红尘的苏轼婉拒了王安石的美意,但两位诗坛巨匠间的吟颂仍给我们留下了许多可以触摸的暖暖温情。

两年后,王安石去世。哲宗追赠王安石太傅之位,苏轼奉旨拟敕。那敕文赞道:“瑰玮之文,足以藻饰万物,卓绝万物,足以风动四方。”后人都明白,这份盖棺定论,岂止只是用来评价王安石的?!

他两政见不同一直不合

王安石与苏轼

王安石:到如今仍向东坡

相传,北宋时候,文坛上的两颗巨星——王安石、苏东坡一道来泰山游玩,望泰岱拔地通天之势,观天下九点齐烟之景,赏秦松汉柏之挺秀,听溪水丽鸟之长鸣,所到之处,吟诗作赋,游兴不减。

却说两位文豪来到岱庙,先到天贶殿拜见了泰山神,又开始赏字观碑,无意中发现一幢石碑向东微微倾斜,引起了二人的兴趣,随行人员也都议论纷纷,有的说是历经数百年,下面的乌龟吃不住劲了;也有的说乌龟欲往东海,以此示人,众说不一。这时,王安石兴致勃勃地问苏东坡道:“苏老兄,睹此碑有何感想,是否也赋诗一首呢?”

苏东坡想起当年王安石和他开了个玩笑,把他“贬”到黄州,虽说解开了“秋花不比春花落”之谜,却也受了不少苦,他便想借此捉弄一下王安石,就若有所思地说道:“恨当年安石不正”,说完示意王安石续接。

王安石才思过人,也非等闲之辈,一听“安石不正”,早就知道这家伙在算计自己,便也若无其事地吟道:“到如今仍向东坡”。结果王安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引得众人大笑一场。苏东坡也不得不叹服。

这是一经典故事,王安石听后,不假思索道:“到如今仍向东坡”。

苏轼听后,再不小瞧王安石,二人也成好朋友。

只怪东坡太斜(邪)

到如今仍向东坡

苏轼和王安石

话说苏东坡自从看了黄州菊花落瓣后,终日闷闷不乐。过了几天,便去马太守家做客。饮茶之间,苏东坡又谈起错改菊花诗得罪王丞相一事,马太守很有感触,主张苏东坡以代他送表章为名,赶快回京向王丞相道歉。

回到家里,苏东坡便想起王荆公一年前对自己嘱咐的话:“老夫幼年灯窗十载,染成一症,老年复发。太医看是痰火之症。虽然服药,难以除根。必得阳羡茶,方可治之。有荆溪进贡阳羡茶,圣上就赐与老夫。老夫问太医官如何烹服,太医官说须用瞿塘中峡水。瞿塘在蜀,老夫几欲差人往取,未得其便,兼恐所差之人未必用心。子瞻桑梓之邦,倘往来之便,将瞿塘中峡水携一瓮寄与老夫,则老夫衰老之年,皆子瞻所延也。”苏东坡当初心中不服,根本未把这事放在心上,如今想想却要做好这件事,以赎妄言之罪。此事不可轻托他人,现今夫人有恙,思想家乡。既然太守美意相助,岂不一举两得。

黄州到眉州,一水之地,路正从瞿塘三峡过。哪三峡?西陵峡、巫峡、归峡。西陵峡为上峡,巫峡为中峡,归峡为下峡。此三峡共长七百余里,两岸连山无阙,重峦叠嶂,隐天蔽日,风无南北,惟有上下。自黄州到眉州,总共四千余里,夔州适当其半。苏东坡到了夔州,与夫人分手,嘱咐得力管家,一路小心服待夫人回去。自己则另叫侍从找来船只,从夔州出发,顺流而下。这时正是重阳刚过,江上水势还大,船上行时,非常缓慢,下行时则非常迅速。苏东坡来时正怕迟慢,所以舍舟从陆。回时乘着水势,一泻千里,好不顺留。苏东坡看见那峭壁千仞,沸波一线的壮丽景色,不由得想做一篇《三峡赋》,但因连日鞍马困倦,凭心构想,不觉睡去,也没有告诉水手打水之事。到醒来时,船己过了中峡。苏东坡急忙吩咐:“我要取中峡之水,快与我拨转船头。”水手禀道:“老爷,三峡相联,水如瀑布,船如箭发。若回船便是逆水,日行数里,用力甚难。”苏东坡沉思半响问:“此地可以泊船,有居民否?”水手禀道:“上两峡悬崖峭壁,船不能停。到归峡,山水之势渐平,崖上不远处就有市井街道。”苏东坡命水手将船靠了岸,吩咐一小吏:“你上岸去,叫一个年长知事的居民来,不要声张惊吓他。”这人去了不多时,带来一个老者上了船。苏东坡客气地说:“我是过往客官,我请问你,那瞿塘三峡,哪一峡的水好?”老者道:“三峡相连,并无阻隔。上峡流于中峡,中峡流于下峡,昼夜不断。都是一样的水,难分好坏。”苏东坡暗想:“荆公胶柱鼓瑟。三峡相连,水都一样,何必定要中峡水呢!”于是,叫手下给官价向老百姓买个干净的磁瓮,自己立于船头,看水手将下峡水满满地汲了一瓮,用柔皮纸封固,亲手签押,即刻开船。直至黄州拜了马太守,夜间写成贺冬表,次日送马太守审阅,隔两日起程去京。

苏东坡来到东京,首先去拜见王安石。听说王太师让他在东书房相见,想起去年改诗的事就惭愧起来。苏东坡走到东书房见了王安石就拜。王安石急忙扶起道:“这又不是在大堂相见,何必这么多礼。坐下,坐个。”苏东坡坐下,偷看诗稿,贴于对面。荆公用拂尘往左一指道:“子瞻,可见光阴迅速,去岁作此诗,又经一载矣!”东坡起身拜伏于地,荆公用手扶起道:“不必这样,不必这样!”接着又问:“你见了黄州菊花落瓣么?”苏东坡道:“是。”王安石道:“你原来未见过这种菊花,也怪不得你!”苏东坡谢道:“学生才疏学浅,全仗老太师海涵。”

寒暄一会儿,王安石问道:“老夫烦你带瞿塘峡水,可有么?”苏东坡答道:“有,已带在门外”。王安石即刻命堂侯官将水瓮抬进书房,亲自以衣袖拂试,打开纸封。命童儿茶灶中煨火,用银铫汲水烹之。先取白定碗一只,投阳羡茶一撮于内,候水如蟹眼,急取水倾入,其茶色半响方见。荆公问:“此水何处取来?”东坡道:“巫峡。”荆公道:“是中峡了?”东坡道:“正是。”荆公笑道:“你又来欺侮老夫了!此乃下峡之水,如何昌充中峡水?”苏东坡大惊,忙将当地居民的话讲述一遍,说明取下峡水的原因。王安石道:“这瞿塘水性,出于《水经补注》。上峡水性太急,下峡太缓,惟中峡水缓急相半。太医官知老夫得中院病症,故用中峡水引经。此水烹阳羡茶,上峡味浓,下峡味淡,中峡浓淡适中。今见茶色半响才出现,故知是下峡水。”

听了王安石一席有关水经的谈话,苏东坡赶忙离位请罪。王安石道:“子瞻何罪之有!都因你过于聪明,以致疏忽大意。今后须得细心观察,千万不可轻言妄断就是了。”

这些故事都是虚构的,事实上,苏东坡决不至于这么无知。王安石和苏轼在政治上不和,也没有很融洽的关系,苏轼被贬斥与王安石有很大关系

苏东坡自从看了黄州菊花落瓣后,终日闷闷不乐。过了几天,便去马太守家做客。饮茶之间,苏东坡又谈起错改菊花诗得罪王丞相一事,马太守很有感触,主张苏东坡以代他送表章为名,赶快回京向王丞相道歉。

“老夫幼年灯窗十载,染成一症,老年复发。太医看是痰火之症。虽然服药,难以除根。必得阳羡茶,方可治之。有荆溪进贡阳羡茶,圣上就赐与老夫。老夫问太医官如何烹服,太医官说须用瞿塘中峡水。瞿塘在蜀,老夫几欲差人往取,未得其便,兼恐所差之人未必用心。子瞻桑梓之邦,倘往来之便,将瞿塘中峡水携一瓮寄与老夫,则老夫衰老之年,皆子瞻所延也。”苏东坡当初心中不服,根本未把这事放在心上,如今想想却要做好这件事,以赎妄言之罪。此事不可轻托他人,现今夫人有恙,思想家乡。既然太守美意相助,岂不一举两得。

黄州到眉州,一水之地,路正从瞿塘三峡过。哪三峡?西陵峡、巫峡、归峡。西陵峡为上峡,巫峡为中峡,归峡为下峡。此三峡共长七百余里,两岸连山无阙,重峦叠嶂,隐天蔽日,风无南北,惟有上下。自黄州到眉州,总共四千余里,夔州适当其半。苏东坡到了夔州,与夫人分手,嘱咐得力管家,一路小心服待夫人回去。自己则另叫侍从找来船只,从夔州出发,顺流而下。这时正是重阳刚过,江上水势还大,船上行时,非常缓慢,下行时则非常迅速。苏东坡来时正怕迟慢,所以舍舟从陆。回时乘着水势,一泻千里,好不顺留。苏东坡看见那峭壁千仞,沸波一线的壮丽景色,不由得想做一篇《三峡赋》,但因连日鞍马困倦,凭心构想,不觉睡去,也没有告诉水手打水之事。到醒来时,船己过了中峡。苏东坡急忙吩咐:“我要取中峡之水,快与我拨转船头。”水手禀道:“老爷,三峡相联,水如瀑布,船如箭发。若回船便是逆水,日行数里,用力甚难。”苏东坡沉思半响问:“此地可以泊船,有居民否?”水手禀道:“上两峡悬崖峭壁,船不能停。到归峡,山水之势渐平,崖上不远处就有市井街道。”苏东坡命水手将船靠了岸,吩咐一小吏:“你上岸去,叫一个年长知事的居民来,不要声张惊吓他。”这人去了不多时,带来一个老者上了船。苏东坡客气地说:“我是过往客官,我请问你,那瞿塘三峡,哪一峡的水好?”老者道:“三峡相连,并无阻隔。上峡流于中峡,中峡流于下峡,昼夜不断。都是一样的水,难分好坏。”苏东坡暗想:“荆公胶柱鼓瑟。三峡相连,水都一样,何必定要中峡水呢!”于是,叫手下给官价向老百姓买个干净的磁瓮,自己立于船头,看水手将下峡水满满地汲了一瓮,用柔皮纸封固,亲手签押,即刻开船。直至黄州拜了马太守,夜间写成贺冬表,次日送马太守审阅,隔两日起程去京。

苏东坡来到东京,首先去拜见王安石。听说王太师让他在东书房相见,想起去年改诗的事就惭愧起来。苏东坡走到东书房见了王安石就拜。王安石急忙扶起道:“这又不是在大堂相见,何必这么多礼。坐下,坐个。”苏东坡坐下,偷看诗稿,贴于对面。荆公用拂尘往左一指道:“子瞻,可见光阴迅速,去岁作此诗,又经一载矣!”东坡起身拜伏于地,荆公用手扶起道:“不必这样,不必这样!”接着又问:“你见了黄州菊花落瓣么?”苏东坡道:“是。”王安石道:“你原来未见过这种菊花,也怪不得你!”苏东坡谢道:“学生才疏学浅,全仗老太师海涵。”

寒暄一会儿,王安石问道:“老夫烦你带瞿塘峡水,可有么?”苏东坡答道:“有,已带在门外”。王安石即刻命堂侯官将水瓮抬进书房,亲自以衣袖拂试,打开纸封。命童儿茶灶中煨火,用银铫汲水烹之。先取白定碗一只,投阳羡茶一撮于内,候水如蟹眼,急取水倾入,其茶色半响方见。荆公问:“此水何处取来?”东坡道:“巫峡。”荆公道:“是中峡了?”东坡道:“正是。”荆公笑道:“你又来欺侮老夫了!此乃下峡之水,如何昌充中峡水?”苏东坡大惊,忙将当地居民的话讲述一遍,说明取下峡水的原因。王安石道:“这瞿塘水性,出于《水经补注》。上峡水性太急,下峡太缓,惟中峡水缓急相半。太医官知老夫得中院病症,故用中峡水引经。此水烹阳羡茶,上峡味浓,下峡味淡,中峡浓淡适中。今见茶色半响才出现,故知是下峡水。”

听了王安石一席有关水经的谈话,苏东坡赶忙离位请罪。王安石道:“子瞻何罪之有!都因你过于聪明,以致疏忽大意。今后须得细心观察,千万不可轻言妄断就是了。”

话说苏东坡自从看了黄州菊花落瓣后,终日闷闷不乐。过了几天,便去马太守家做客。饮茶之间,苏东坡又谈起错改菊花诗得罪王丞相一事,马太守很有感触,主张苏东坡以代他送表章为名,赶快回京向王丞相道歉。回到家里,苏东坡便想起王荆公一年前对自己嘱咐的话:“老夫幼年灯窗十载,染成一症,老年复发。太医看是痰火之症。虽然服药,难以除根。必得阳羡茶,方可治之。有荆溪进贡阳羡茶,圣上就赐与老夫。老夫问太医官如何烹服,太医官说须用瞿塘中峡水。瞿塘在蜀,老夫几欲差人往取,未得其便,兼恐所差之人未必用心。子瞻桑梓之邦,倘往来之便,将瞿塘中峡水携一瓮寄与老夫,则老夫衰老之年,皆子瞻所延也。”苏东坡当初心中不服,根本未把这事放在心上,如今想想却要做好这件事,以赎妄言之罪。此事不可轻托他人,现今夫人有恙,思想家乡。既然太守美意相助,岂不一举两得。

关于王安石与苏轼的经典故事?

《王安石与苏轼》描写的是北宋时期一位很有名气的文学家苏轼的传奇故事。他年轻时自恃聪明博学,有些狂妄自大。大文学家、当朝宰相王安石给他出了很多生动、有趣的难题,使他得到教育,终于改正了自己的缺点,成为真正有作为的一代才子、文士。苏轼不仅自己博学多才,并且还爱才、识才。很多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在他的赏识、培养下,受到重用,得以施展才华。

扩展资料

一、王安石:

王安石(1021年12月18日-1086年5月21日),字介甫,号半山,汉族,临川人,北宋著名思想家、政治家、文学家、改革家。

庆历二年(1042年),王安石进士及第。历任扬州签判、鄞县知县、舒州通判等职,政绩显著。熙宁二年(1069年),任参知政事,次年拜相,主持变法。因守旧派反对,熙宁七年(1074年)罢相。一年后,宋神宗再次起用,旋又罢相,退居江宁。元祐元年(1086年),保守派得势,新法皆废,郁然病逝于钟山,追赠太傅。绍圣元年(1094年),获谥“文”,故世称王文公。

王安石潜心研究经学,著书立说,被誉为“通儒”,创“荆公新学”,促进宋代疑经变古学风的形成。在哲学上,他用“五行说”阐述宇宙生成,丰富和发展了中国古代朴素唯物主义思想;其哲学命题“新故相除”,把中国古代辩证法推到一个新的高度。

在文学上,王安石具有突出成就。其散文简洁峻切,短小精悍,论点鲜明,逻辑严密,有很强的说服力,充分发挥了古文的实际功用,名列“唐宋八大家”;其诗“学杜得其瘦硬”,擅长于说理与修辞,晚年诗风含蓄深沉、深婉不迫,以丰神远韵的风格在北宋诗坛自成一家,世称“王荆公体”。

其词写物咏怀吊古,意境空阔苍茫,形象淡远纯朴,营造出一个士大夫文人特有的情致世界。有《王临川集》、《临川集拾遗》等存世。

二、苏轼:

苏轼(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字子瞻,又字和仲,号铁冠道人、东坡居士,世称苏东坡、苏仙。汉族,眉州眉山(今属四川省眉山市)人,祖籍河北栾城,北宋文学家、书法家、画家。

嘉祐二年(1057年),苏轼进士及第。宋神宗时曾在凤翔、杭州、密州、徐州、湖州等地任职。元丰三年(1080年),因“乌台诗案”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宋哲宗即位后,曾任翰林学士、侍读学士、礼部尚书等职,并出知杭州、颍州、扬州、定州等地,晚年因新党执政被贬惠州、儋州。宋徽宗时获大赦北还,途中于常州病逝。宋高宗时追赠太师,谥号“文忠”。

苏轼是北宋中期的文坛领袖,在诗、词、散文、书、画等方面取得了很高的成就。其文纵横恣肆;其诗题材广阔,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独具风格,与黄庭坚并称“苏黄”;其词开豪放一派,与辛弃疾同是豪放派代表,并称“苏辛”。

其散文著述宏富,豪放自如,与欧阳修并称“欧苏”,为“唐宋八大家”之一。苏轼亦善书,为“宋四家”之一;工于画,尤擅墨竹、怪石、枯木等。有《东坡七集》、《东坡易传》、《东坡乐府》等传世。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王安石与苏轼

百度百科---王安石

百度百科--苏轼

1.有一天,苏东坡去看望宰相王安石,恰好王安石出去了。苏东坡在王安石的书桌上看到了一首咏菊诗的草稿,才写了开头两句: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

苏东坡心想:“西风”就是秋风,“黄花”就是菊花,菊花最能耐寒、耐久,敢与秋霜斗,怎么会被秋风吹落呢?说西风“吹落黄花满地金”是大错特错了。这个平素恃才傲物、目中无人的翰林学土,也不管王安石是他的前辈和上级,提起笔来,续诗两句:

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

王安石回来以后,看了这两句诗,心里很不满意。他为了用事实教训一下苏东坡,就把苏东坡贬为黄州团练副使。苏东坡在黄州住了将近一年,到了九月重阳,这一天大风刚停,苏东坡邀请好友陈季常到后园赏菊。

只见菊花纷纷落瓣,满地铺金。这时他想起给王安石续诗的往事,才知道原来是自己错了。

2.王安石难倒苏东坡

同为“唐宋八大家”的王安石与苏东坡,政见却不同,王安石提倡变法,而苏东坡不赞成,所以两人的关系不好.在宋神宗统治年间,王安石曾做过宰相,苏东坡官卑职小,郁郁不得志,甚至被流放到了海南岛.

据说王安石曾出题刁难苏东坡,他出了一副对联的上联,要苏东坡对出下联.这副对联的上联是:

一岁二春双八月,人间两度春秋.

原来那年是闰八月,阴历正月和十二月都有立春这个节气,的的确确是不折不扣的两度春秋.另外,对联的第四字与第十二字都是“春”字,要求下联也具备同样的特征,这就极大地增加了难度.

苏东坡虽是奇才,但碰到这种挖空心思的怪题,想了好久也对不出来,只好交上白卷,受到王安石的耻笑.不过,王安石本人当时并没有亮出他的下联.苏东坡挨了“整”,好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时间过去几百年之后,直到清朝中叶,对联专家梁章巨才给出了一个令人满意的下联:

六旬花甲再周天,世上重逢甲子。

3.王安石再难苏轼联

相传,北宋政治家、文学家王安石,曾出题三难苏东坡学土(即苏轼),其第三难,是出句求对,共有三句。

第一句是:

一岁二春双八月,人间两度春秋;

苏东坡学士虽是奇才,一时却寻对不出。但后人,已代东坡学士对出:

六旬花甲再周天,世上重逢甲子。

王安石考苏东坡的第二句是:

七里山塘,行到半塘三里半;

苏东坡又被难住了,后人假托乩语,对了出来:

九溪蛮洞,经过中洞玉溪中。

王安石考苏东坡的第三句是:

铁瓮城西,金玉银山三宝地;

镇江古名铁瓮,有金山、银山、玉山。苏东坡刚好游览过。但还是不能成对,至今仍无人对出,大家不妨一试。

拓展:

轶事典故

拗相公

明末冯梦龙纂辑的《警世通言》,有《拗相公饮恨半山堂》,写王安石[1]变法失败的事。王安石告老还乡时,沿途所见所闻,都是百姓对变法的不满和怨愤,因之抑郁、悔恨而逝。文中写道:“因他性子执拗,佛菩萨也劝他不转,人皆呼为‘拗相公’。”

三不足

“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这话并不是王安石所说,却符合他的思想,因此,一般都将它归到王安石名下。“天变不足畏”指的是对自然界的灾异不必畏惧;“祖宗不足法”是指对前人制定的法规制度不应盲目效法,“人言不足恤”指的是对流言蜚语无需顾虑。

后世对这三句话多加褒奖,认为它表达了一位改革家无所畏惧的精神态度。王安石正是以这种精神毅力来顶住一切压力、排除一切阻力,坚定不移推行新法的。

清廉朴素

王安石做宰相的时候,儿媳妇家的亲戚萧公子到了京城,就去拜访了王安石,王安石邀请他吃饭。第二天,萧氏子穿盛装前往,料想王安石一定会用盛宴招待他。过了中午,他觉得很饿,可是又不敢就这样离开。又过了很久,王安石才下令入座,菜肴都没准备。

萧公子心里觉得很奇怪,喝了几杯酒,才上了两块胡饼,再上了四份切成块的肉,上饭后,旁边只安置了菜羹罢了。萧氏子很骄横放纵,只吃胡饼中间的一小部分,把四边都留下。王安石就把剩下的饼拿过来吃了,那个萧公子很惭愧地告辞了。

不迩声色

王安石任知制诰时,王安石的妻子吴氏,给王安石置一妾。那女子前去伺候王安石,王安石问:“你是谁?”女子说自己是“家欠官债、被迫卖身”而来。王安石听罢,不仅没收她为妾,还送钱给她,帮助她还清官债,使其夫妇破镜重圆。

有人告诉王安石的夫人,说她丈夫喜欢吃鹿肉丝。在吃饭时他不吃别的菜,只把那盘鹿肉丝吃光了。夫人问,你们把鹿肉丝摆在了什么地方?大家说,摆在他正前面。夫人第二天把菜的位置调换了一下,鹿肉丝放得离他最远。

结果,人们才发现,王安石只吃离他近的菜,桌子上照常摆着鹿肉丝,他竟完全不知道。

千锤百炼

王安石作《泊船瓜洲》(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第三句最初写作“春风又到江南岸”,觉得不好,后来改为“过”字,读了几遍,又嫌不好;又改为“入”字,然后又改为“满”字,换了十多个字,最后才确定为“绿”字:“春风又绿江南岸”。

参考资料:王安石故事百度百科

一、菊花究竟何时落

宋神宗时,有一位:吟诗作赋般般会,打诨猜谜件件精。不是仲尼重出世,定是颜子再投生。

此人就是家喻户晓的苏东坡。他天资聪明,过目成诵,出口成章,有李太白之风流,曹子建之敏捷。他一举成名,官拜翰林学士。苏东坡自恃聪明,常常讥诮宰相王安石。

一日,王安石在书房正写一首《咏菊》诗。刚写了两句,忽闻家人来说,外任刚回的苏东坡前来拜访。王安石闻言,知道苏东坡恃傲难改,有意留下后两句嘱咐了家人,就躲进内帐。

苏东坡来到书房,家人告诉他让他在此等候。家人去给苏东坡倒水。苏东坡感到自己在书房无聊,就在房里扫了一眼,见书桌上放着未干的墨毫,还有一首未写完的“咏菊”诗。这两句诗:昨夜西风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

苏东坡看了暗自说道,写了些什么,胡说八道。一年四季之花,黄花即菊花,开在深秋,性属火,唯敢和秋霜鏖战,最能耐久,怎么能说吹落黄花满地金?真是错误。由诗兴所发,不能控制,举笔续道: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

苏东坡也写完了,也懊悔了,上次被放任就是: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巧弄唇。欲把此稿丢掉吧,又怕宰相前来找。正在这时,王安石从屏风后边出来。互相寒暄,互相落座。

王安石见书稿被人续完,唤家人问说是苏东坡所续。王安石心想不知天高地厚,恃才无忌。到了明日早朝,王安石奏过皇帝将苏东坡发放黄州团练副使。

苏东坡明知又惹着了宰相王安石,被发放,无奈。临走时,王安石对苏东坡说:“老夫幼年寒窗灯下日久,染成陈疾。今觅得一偏方,须用中峡巫峡之水服之。任满回时,务必给老夫取三峡之中峡之水,用于熬药。”

苏东坡到了黄州,只不过是登山玩水,饮酒赋诗,军务民情,秋毫无涉。光阴迅速,将及一载,又到深秋。一日风急过后,苏东坡于是去后院观赏自己栽培的黄金菊。苏东坡拉上好友陈季常一起去观赏。

他们来到后院一看,唬得苏东坡目瞪口呆,半晌没说出话,只见满地铺金菊花片。苏东坡这才恍然大悟,王安石为什么要放任他到黄州,就因不懂装懂,胡乱续诗而为。

二、错提中峡水

苏轼被贬黄州已成定局,就要上路了。尽管政见不合,但是荆公王安石还是设宴送别。席间,王安石求苏轼帮忙办一件事,他说,由于我小时候读书下功夫,累坏了双眼,从小就得了一种眼病。

前几天太医给了我一个药方,需要取三峡之中峡之水——瞿塘峡的水来服药。这次你去黄州赴任,来回必得出入三峡,麻烦你返回时取一坛瞿塘峡的水给我带回来。苏轼觉得这是小事一桩,爽快地答应了。

苏轼来到黄州后,那天马太守来看望他,二人在菊园凉亭仍旧赏花,苏轼亲眼见到菊花落英,想起错改王安石的菊花诗,心中不快。第二天,苏轼去答拜马太守,说了自己的心事,向马太守提起去年读菊花诗得罪他的老师王安石之事。

马太守听罢说道:“那你去给老太师赔不是呀!”苏轼为难地说:“我是想去,但没有去京的差事呀!总不能无缘无故地去吧?”马太守笑道:“我这里正好有重阳节的贺表要送京城,你就去一趟吧。”并请苏轼代写贺表。

东坡大喜过望,谢过后,又想起荆公要他取长江中峡巫峡水治眼病一事,心想:“此事一定要办好,将功补过。”

动身去京,必走三峡,苏轼心里装着“提水”之事上路了,心想千万可别忘了呀。此时正值秋雨潇潇季节,水势很大,船儿顺流而下,景象万千。面对此景,苏轼想作一首《三峡赋》,饮酒构思,构想不成,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打水之事成了泡影。

他一觉醒来,船到下峡西陵峡了,马上想起了提水的事儿,就要返回巫峡取水,可是船工们认为这么大的水逆流而上是不可能的。船停了下来,苏轼想从这里打水行不行呢?就到岸上问老百姓,他们回答三峡的水是一样的,那里的都好喝。回来后苏轼就吩咐船工打了一坛子水带回京城。

回到京城,苏轼先来到相府面见王安石,准备先道菊花诗的歉,再说提水的事。道歉自是顺利,可是这水又出了麻烦。苏东坡让人将封闭好的下峡水抬上来。王安石见有水了很是高兴,命人先烧水沏茶。一会,家人端上茶。

许久王安石见茶色方变。就问苏东坡,此水是哪儿之水?苏东坡急忙道说是中峡水。王安石笑了,直言道:“又欺老夫!此乃下峡之水,怎假名中峡?”东坡大惊,请教如何辨之。王安石就让他到书架上找到《水经注》这本书,并告诉他翻看某某页。

苏轼依照王安石的话去查找,看到了“上峡味浓,下峡味淡,中峡味不浓不淡”之说。王安石细言道:“三峡之水性,出于《水经补注》。上峡水性过急,下峡又太缓,中峡则缓急居中。太医院医官乃举世名医,知老夫之变症居于中脘,故宜用中峡之水作引。

此水烹阳羡茶,上峡味浓,下峡味淡,中峡浓淡之间。今见茶色半晌方起,故知是下峡水也。”苏东坡唬得面如土色,不得不承认是下峡水。东坡至此对老师王安石佩服之至。

从此事可见王安石之读书破万卷之势,数万的典籍对于他历历在目,天下奇才呀。而苏轼呢?正中了孔老夫子的训诫: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三、蹊跷对联谁能对

回到京城,苏轼先来到相府面见王安石,王安石又问在黄州,见到什么了?苏东坡羞得无地自容。王安石道:“老夫有点不自量,要考考东坡。我的书架上的书随你取一本,随你翻开,你读出上句,我接下句。我若接不上,就算我老夫无才。”

苏东坡谦虚一番,心想,你这书房上万卷书,不信你全通,也不过是摆设。随手拿了一本年久尘灰积厚的书。心想到,哼,这是你一本久违的书,大概你也忘了。随口念了一句:“如意君安乐否?”

王安石接口道:“窃已啖之矣。”苏东坡愕然:“正是。”王安石取过书来:“这句怎么讲?”苏东坡暗想,人们讥笑武则天称薛敖曹为如意君。但“窃已啖之矣”对不上茬,所以就沉默了。

王安石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如何就不晓得?”苏东坡羞得满脸绯红。

王安石道:“这是一个小故事。长沙郡武冈山后有一狐穴,深入数丈。内有九尾狐两头。日久年深皆能变化,时常变成美妇人,遇到男子诱入穴中行乐。稍不如意,分而食之。后有一刘玺进山采药,被二妖所得。

夜晚求欢,枕席之间,二狐快乐,称为如意君。一日,大狐出山打食,小狐在穴,求其云雨,不果其欲。小狐大怒生啖刘玺于腹中。大狐回穴问及如意君安乐否?小狐答窃已啖之矣。二狐相争,满山嚎叫。樵夫窃听,随得其详,记于汉末全书。”

王安石又命书童拿来纸笔对苏东坡言道:“考别件事,又道老夫刁难!出个对子吧!今年润八月,正月十二月两头立春。出对为:‘一岁二春双八月,人间两度春秋。”

苏东坡虽是奇才,但碰到这种挖空心思的怪题,想了好久也对不出来,只好交上白卷,受到王安石的耻笑.不过,王安石本人当时并没有亮出他的下联.苏东坡挨了“整”,好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时间过去几百年之后,直到清朝中叶,对联专家梁章巨才给出了一个令人满意的下联:六旬花甲再周天,世上重逢甲子

王安石又言道:“苏州金阊门外,至于虎丘一带,叫做山塘。其间约有七里之遥,名为半塘。润州古名铁瓮城,临于大江,有金山、银山、玉山,叫做三山。

出苏州对儿为:‘七里山塘,行到半塘三里半。’润州对儿为:‘铁瓮城西,金、玉、银山三宝地。’”此联蹊跷,东坡思想多时,一个也不能对出,只得谢罪而出。

这正是“见不尽者,天下之事。读不尽者,天下之书。参不尽者,天下之理”啊!

四、

苏东坡在湖州三年,三年期满,回到京城。他想到当初因为得罪王安石而遭贬,这次回京必须先去拜访王太师。然后再去朝见天子。于是,骑马朝王丞相府走去。当苏东坡来到相府时,王安石正在睡觉,他被管家徐伦引到王安石的东书房用茶。

徐伦走后,苏东坡见四壁书橱关闭有锁,书桌上只有笔砚,更无余物。他打开砚匣,看到是一方绿色端砚,甚有神采。砚池内余墨未干,方欲掩盖,忽见砚匣下露出纸角儿。取出一看,原来是两句未完的诗稿,认得是王丞相写的《咏菊》诗。

苏东坡暗笑:士别三日,换眼相待。昔年我曾在京为官时,老太师下笔数千言,不假思索。三年后,也就不同了。这首诗才写两句,不曾终韵,看来已是江郎才尽。苏东坡拿起来念了一遍:

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

苏东坡笑这两句诗是乱道,他认为一年四季,风各有名:春天为和风,夏天为薰风,秋天为金风,冬天为朔风。这诗首句说西风,西方属金,金风行秋令也。那金风一起,梧叶飘黄,群芳零落。第二句说的黄花即菊花。

此花开于深秋,其性属火,敢与秋霜鏖战,最能耐久。随你老来焦干枯烂,并不落瓣。说个“吹落黄花满地金”岂不错误了苏东坡兴之所发,不能自己,举笔舐墨,依韵续诗两句:

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

写罢,苏东坡愧心复萌。心想:倘若老太师来书房,见了这诗,当着面多不好看;原想装在袖筒里带走,又怕连累徐伦。思前想后,颇觉不安。只得仍将诗稿叠起来,压在砚匣之下,步出书房。

到大门首对守门官吏说:“老太师出来,请禀报一声,说苏某在此伺候多时。因初到京中,文表不曾收拾,明日早朝,奏过表章,再来谒见。”说完骑马走了。

不多时,王安石走进东书房,看到诗稿,问明情由,认出苏东坡的笔迹,口中不语,心下踌躇:“苏东坡这个人,虽然屡遭挫折,轻薄之性仍然不改。屈原的《离骚》上就有‘夕餐秋菊之落英’的诗句。

他不承认自己学疏才浅,反倒来讥笑老夫!明日早朝,奏过天子,将他削职为民。”又想:“且慢,他原来并不晓得黄州菊花落瓣,也怪他不得!”随后叫徐伦取湖广缺官登记册来看。发现只有黄州府缺少一个团练副使。

次日早朝,王丞相密奏天子,苏东坡才力不及,将他贬到黄州。天子准奏,百官听命,唯有苏东坡心中不服,认为是王安石因改诗一事公报私仇。没奈何,也只得谢恩从命。

次日,苏东坡辞相离京,星夜赶至黄州。

苏东坡在黄州与蜀客陈季常为友。不过登山玩水,饮酒赋诗,军务民情,秋毫无涉。光阴迅速,将及一载。重九一日,天气晴朗,苏东坡突然想起:“定惠院长曾送我菊花数种,栽于后园。今日何不去赏玩一番”

恰好陈季常来访,东坡大喜,便拉他同往后花园看菊。走到菊花架下,只见满地铺金,枝上全无一朵。惊得苏东坡目瞪口呆,半响无语。陈季常问道:“子瞻见菊花落瓣,为何如此惊诧”苏东坡道:“季常有所不知,平常见此花只是焦干枯烂,并不落瓣。

去年我在王丞相府中,见他《咏菊》诗中写道:“‘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小弟只道老太师写错了,特地续二句:“‘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

却不知黄州菊花果然落瓣!老丞相贬我至黄州,原来是让我看看菊花!”陈季常笑道:“是啊!”苏东坡叹道:“当初小弟被贬,只以为是王丞相公报私仇。谁知他倒不错,我倒错了。今后我一定谦虚谨慎,不再轻易笑话别人。唉,真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啊!“

后来,苏东坡为乱改菊花诗的事,专程到京,向王安石“负荆请罪”,认错道歉。

五、

同为“唐宋八大家”的王安石与苏东坡,政见却不同,王安石提倡变法,而苏东坡不赞成,所以两人的关系不好。在宋神宗统治年间,王安石曾做过宰相,苏东坡官卑职小,郁郁不得志,甚至被流放到了海南岛。

据说王安石曾出题刁难苏东坡,他出了一副对联的上联,要苏东坡对出下联.这副对联的上联是:一岁二春双八月,人间两度春秋。

原来那年是闰八月,阴历正月和十二月都有立春这个节气,的的确确是不折不扣的两度春秋.另外,对联的第四字与第十二字都是“春”字,要求下联也具备同样的特征,这就极大地增加了难度。

苏东坡虽是奇才,但碰到这种挖空心思的怪题,想了好久也对不出来,只好交上白卷,受到王安石的耻笑.不过,王安石本人当时并没有亮出他的下联。苏东坡挨了“整”,好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时间过去几百年之后,直到清朝中叶,对联专家梁章巨才给出了一个令人满意的下联:六旬花甲再周天,世上重逢甲子。

王安石和苏轼的故事

1乌台诗案

大约是苏东坡在朝廷当礼部尚书之时,在他被贬谪之前,有一日,他去王安石的书房乌斋去找王安石,王不在,见乌斋台桌上摆着一首只写得两句尚未写完的诗——“明月枝头叫,黄狗卧花心。”苏东坡瞧了又瞧,好生质疑,觉得明月怎能在枝头叫呢?黄狗又怎么会在花心上卧呢?以为不妥。于是提笔一改,将诗句改为“明月当空照,黄狗卧花荫。”

王安石回来后,对苏轼改他的诗极为不满,就将他贬到合浦。苏东坡到合浦后,一天,他出室外散步,见一群小孩子围在一堆花丛前猛喊:“黄狗罗罗,黑狗罗罗,快出来呀?罗罗罗,罗罗罗。”苏东坡出于好奇心,走过去问小孩喊什么,小孩说,我们叫虫子快点出来,好捉它。苏东坡凑近花前一看,见有几条黄色、黑色象芝麻大的小虫在花蕊里蠕动。

又问小孩说这是什么虫?小孩说:黄狗虫,黑狗虫。苏东坡离开花丛,来到一棵榕树下,正碰到树上一阵清脆的鸟叫声,问旁人,这是什么鸟叫?旁人答道:这叫明月鸟。此刻苏东坡才恍然大悟,知自己错改了王安石的诗。但后人评价说,王安石身为宰相,气量心胸也太狭小,他虽懂得地方上的风俗人情,也不应该因苏轼错改了他的两句诗,而立“乌台诗案”,置苏下狱,进而又随便发配人家。

这样做,与搞“文字狱”何别。其实,从史实上看,王安石罚苏东坡,错改两句诗不过是表面上的次要的原因,实质上主要原因,则是政治上苏轼反对王安石变法。因此之故,苏轼先后几次被贬.

2错提中峡水

苏轼被贬黄州已成定局,就要上路了。尽管政见不合,但是荆公王安石还是设宴送别。席间,王安石求苏轼帮忙办一件事,他说,由于我小时候读书下功夫,累坏了双眼,从小就得了一种眼病。前几天太医给了我一个药方,需要取三峡之中峡之水——瞿塘峡的水来服药。

这次你去黄州赴任,来回必得出入三峡,麻烦你返回时取一坛瞿塘峡的水给我带回来。苏轼觉得这是小事一桩,爽快地答应了。

苏轼来到黄州后,那天马太守来看望他,二人在菊园凉亭仍旧赏花,苏轼亲眼见到菊花落英,想起错改王安石的菊花诗,心中不快。第二天,苏轼去答拜马太守,说了自己的心事,向马太守提起去年读菊花诗得罪他的老师王安石之事。马太守听罢说道:“那你去给老太师赔不是呀!”苏轼为难地说:“我是想去,但没有去京的差事呀!总不能无缘无故地去吧?”

马太守笑道:“我这里正好有重阳节的贺表要送京城,你就去一趟吧。”并请苏轼代写贺表。东坡大喜过望,谢过后,又想起荆公要他取长江中峡巫峡水治眼病一事,心想:“此事一定要办好,将功补过。”

动身去京,必走三峡,苏轼心里装着“提水”之事上路了,心想千万可别忘了呀。此时正值秋雨潇潇季节,水势很大,船儿顺流而下,景象万千。面对此景,苏轼想作一首《三峡赋》,饮酒构思,构想不成,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打水之事成了泡影。他一觉醒来,船到下峡西陵峡了,马上想起了提水的事儿,就要返回巫峡取水,可是船工们认为这么大的水逆流而上是不可能的。

船停了下来,苏轼想从这里打水行不行呢?就到岸上问老百姓,他们回答三峡的水是一样的,那里的都好喝。回来后苏轼就吩咐船工打了一坛子水带回京城。

回到京城,苏轼先来到相府面见王安石,准备先道菊花诗的歉,再说提水的事。道歉自是顺利,可是这水又出了麻烦。苏东坡让人将封闭好的下峡水抬上来。王安石见有水了很是高兴,命人先烧水沏茶。一会,家人端上茶。许久王安石见茶色方变。就问苏东坡,此水是哪儿之水?苏东坡急忙道说是中峡水。王安石笑了,直言道:“又欺老夫!此乃下峡之水,怎假名中峡?”

东坡大惊,请教如何辨之。王安石就让他到书架上找到《水经注》这本书,并告诉他翻看某某页。苏轼依照王安石的话去查找,看到了“上峡味浓,下峡味淡,中峡味不浓不淡”之说。王安石细言道:“三峡之水性,出于《水经补注》。上峡水性过急,下峡又太缓,中峡则缓急居中。

太医院医官乃举世名医,知老夫之变症居于中脘,故宜用中峡之水作引。此水烹阳羡茶,上峡味浓,下峡味淡,中峡浓淡之间。今见茶色半晌方起,故知是下峡水也。”苏东坡唬得面如土色,不得不承认是下峡水。东坡至此对老师王安石佩服之至。

从此事可见王安石之读书破万卷之势,数万的典籍对于他历历在目,天下奇才呀。而苏轼呢?正中了孔老夫子的训诫: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3蹊跷对联谁能对?

回到京城,苏轼先来到相府面见王安石,王安石又问在黄州,见到什么了?苏东坡羞得无地自容。王安石道:“老夫有点不自量,要考考东坡。我的书架上的书随你取一本,随你翻开,你读出上句,我接下句。我若接不上,就算我老夫无才。”

苏东坡谦虚一番,心想,你这书房上万卷书,不信你全通,也不过是摆设。随手拿了一本年久尘灰积厚的书。心想到,哼,这是你一本久违的书,大概你也忘了。随口念了一句:“如意君安乐否?”王安石接口道:“窃已啖之矣。”苏东坡愕然:“正是。”

王安石取过书来:“这句怎么讲?”苏东坡暗想,人们讥笑武则天称薛敖曹为如意君。但“窃已啖之矣”对不上茬,所以就沉默了。王安石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如何就不晓得?”苏东坡羞得满脸绯红。

王安石道:“这是一个小故事。长沙郡武冈山后有一狐穴,深入数丈。内有九尾狐两头。日久年深皆能变化,时常变成美妇人,遇到男子诱入穴中行乐。稍不如意,分而食之。后有一刘玺进山采药,被二妖所得。夜晚求欢,枕席之间,二狐快乐,称为如意君。一日,大狐出山打食,小狐在穴,求其云雨,不果其欲。小狐大怒生啖刘玺于腹中。大狐回穴问及如意君安乐否?小狐答窃已啖之矣。二狐相争,满山嚎叫。樵夫窃听,随得其详,记于汉末全书。”

王安石又命书童拿来纸笔对苏东坡言道:“考别件事,又道老夫刁难!出个对子吧!今年润八月,正月十二月两头立春。出对为:‘一岁二春双八月,人间两度春秋。’”苏东坡虽是奇才,但碰到这种挖空心思的怪题,想了好久也对不出来,只好交上白卷,受到王安石的耻笑.不过,王安石本人当时并没有亮出他的下联.苏东坡挨了“整”,好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时间过去几百年之后,直到清朝中叶,对联专家梁章巨才给出了一个令人满意的下联:六旬花甲再周天,世上重逢甲子

王安石又言道:“苏州金阊门外,至于虎丘一带,叫做山塘。其间约有七里之遥,名为半塘。润州古名铁瓮城,临于大江,有金山、银山、玉山,叫做三山。出苏州对儿为:‘七里山塘,行到半塘三里半。’润州对儿为:‘铁瓮城西,金、玉、银山三宝地。’”此联蹊跷,东坡思想多时,一个也不能对出,只得谢罪而出。

这正是“见不尽者,天下之事。读不尽者,天下之书。参不尽者,天下之理”啊!

4菊花究竟何时落?

宋神宗时,有一位:吟诗作赋般般会,打诨猜谜件件精。不是仲尼重出世,定是颜子再投生。

此人就是家喻户晓的苏东坡。他天资聪明,过目成诵,出口成章,有李太白之风流,曹子建之敏捷。他一举成名,官拜翰林学士。苏东坡自恃聪明,常常讥诮宰相王安石。

一日,王安石在书房正写一首《咏菊》诗。刚写了两句,忽闻家人来说,外任刚回的苏东坡前来拜访。王安石闻言,知道苏东坡恃傲难改,有意留下后两句嘱咐了家人,就躲进内帐。

苏东坡来到书房,家人告诉他让他在此等候。家人去给苏东坡倒水。苏东坡感到自己在书房无聊,就在房里扫了一眼,见书桌上放着未干的墨毫,还有一首未写完的“咏菊”诗。这两句诗:昨夜西风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

苏东坡看了暗自说道,写了些什么,胡说八道。一年四季之花,黄花即菊花,开在深秋,性属火,唯敢和秋霜鏖战,最能耐久,怎么能说吹落黄花满地金?真是错误。由诗兴所发,不能控制,举笔续道: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

苏东坡也写完了,也懊悔了,上次被放任就是: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巧弄唇。欲把此稿丢掉吧,又怕宰相前来找。正在这时,王安石从屏风后边出来。互相寒暄,互相落座。

王安石见书稿被人续完,唤家人问说是苏东坡所续。王安石心想不知天高地厚,恃才无忌。到了明日早朝,王安石奏过皇帝将苏东坡发放黄州团练副使。苏东坡明知又惹着了宰相王安石,被发放,无奈。临走时,王安石对苏东坡说:“老夫幼年寒窗灯下日久,染成陈疾。今觅得一偏方,须用中峡巫峡之水服之。任满回时,务必给老夫取三峡之中峡之水,用于熬药。”

苏东坡到了黄州,只不过是登山玩水,饮酒赋诗,军务民情,秋毫无涉。光阴迅速,将及一载,又到深秋。一日风急过后,苏东坡于是去后院观赏自己栽培的黄金菊。苏东坡拉上好友陈季常一起去观赏。他们来到后院一看,唬得苏东坡目瞪口呆,半晌没说出话,只见满地铺金菊花片。苏东坡这才恍然大悟,王安石为什么要放任他到黄州,就因不懂装懂,胡乱续诗而为。

5西清诗话

中记载王安石对苏轼评价说:“不知更几百年方有如此人物。”而苏轼在读到王安石的词作《桂枝香·金陵怀古》后,更是由衷佩服,赞叹到“此老乃野狐精也”。由此可知看,二人在文学上彼此非常的赏识,以苏轼的豁达和王安石的正直,两人极有可能成为难得的文友。遗憾的是,他们的政治见解有着太大的不同,同朝为官,也就注定了两人之间的亦敌亦友恩怨难明。

苏轼的父亲苏洵对王安石一直有看法,他写了一篇《辨奸论》,将王安石说成阴险狡诈的小人。王安石的母亲去世时,同朝官员只有苏洵没有到场哀悼,这件事对二人关系多少产生了一些负面的影响。

苏轼入仕不久,即回乡丁父忧,回朝时正值王安石变法。可以说,苏轼前半身与王安石的纠葛恰恰在两人对变法的态度上。王安石时任副宰相,是坚定不移的变法派领袖;而苏轼对变法的态度则是动摇不定的,他希望改革在不引起剧烈变动的条件下施行,并主要通过社会各阶层的自觉努力调整与道德完善来改变社会的衰败。因此,当王安石推行新法,从变更政治、经济制度入手实行改革时,他便随反对新法的领衔人物司马光一同,站在反对派的立场上,与王安石成为政敌。

拓展资料:

苏轼(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字子瞻,又字和仲,号铁冠道人、东坡居士,世称苏东坡、苏仙。汉族,眉州眉山(今属四川省眉山市)人,祖籍河北栾城,北宋文学家、书法家、画家。

嘉祐二年(1057年),苏轼进士及第。宋神宗时曾在凤翔、杭州、密州、徐州、湖州等地任职。元丰三年(1080年),因“乌台诗案”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宋哲宗即位后,曾任翰林学士、侍读学士、礼部尚书等职,并出知杭州、颍州、扬州、定州等地,晚年因新党执政被贬惠州、儋州。宋徽宗时获大赦北还,途中于常州病逝。宋高宗时追赠太师,谥号“文忠”。

苏轼是北宋中期的文坛领袖,在诗、词、散文、书、画等方面取得了很高的成就。其文纵横恣肆;其诗题材广阔,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独具风格,与黄庭坚并称“苏黄”;其词开豪放一派,与辛弃疾同是豪放派代表,并称“苏辛”;其散文著述宏富,豪放自如,与欧阳修并称“欧苏”,为“唐宋八大家”之一。苏轼亦善书,为“宋四家”之一;工于画,尤擅墨竹、怪石、枯木等。有《东坡七集》、《东坡易传》、《东坡乐府》等传世。

王安石(1021年12月18日-1086年5月21日),汉族,江西临川人,字介甫,号半山,封荆国公;北宋著名思想家、政治家、文学家、改革家。

庆历二年(1042年),王安石进士及第。历任扬州签判、鄞县知县、舒州通判等职,政绩显著。熙宁二年(1069年),任参知政事,次年拜相,主持变法。因守旧派反对,熙宁七年(1074年)罢相。一年后,宋神宗再次起用,旋又罢相,退居江宁。元祐元年(1086年),保守派得势,新法皆废,郁然病逝于钟山,追赠太傅。绍圣元年(1094年),获谥“文”,故世称王文公。

王安石潜心研究经学,著书立说,被誉为“通儒”,创“荆公新学”,促进宋代疑经变古学风的形成。在哲学上,他用“五行说”阐述宇宙生成,丰富和发展了中国古代朴素唯物主义思想;其哲学命题“新故相除”,把中国古代辩证法推到一个新的高度。

在文学上,王安石具有突出成就。其散文简洁峻切,短小精悍,论点鲜明,逻辑严密,有很强的说服力,充分发挥了古文的实际功用,名列“唐宋八大家”;其诗“学杜得其瘦硬”,擅长于说理与修辞,晚年诗风含蓄深沉、深婉不迫,以丰神远韵的风格在北宋诗坛自成一家,世称“王荆公体”;其词写物咏怀吊古,意境空阔苍茫,形象淡远纯朴,营造出一个士大夫文人特有的情致世界。有《王临川集》、《临川集拾遗》等存世。

王安石和苏轼的故事

乌台诗案

大约是苏东坡在朝廷当礼部尚书之时,在他被贬谪之前,有一日,他去王安石的书房乌斋去找王安石,王不在,见乌斋台桌上摆着一首只写得两句尚未写完的诗——“明月枝头叫,黄狗卧花心。”苏东坡瞧了又瞧,好生质疑,觉得明月怎能在枝头叫呢?黄狗又怎么会在花心上卧呢?以为不妥。于是提笔一改,将诗句改为“明月当空照,黄狗卧花荫。”王安石回来后,对苏轼改他的诗极为不满,就将他贬到合浦。苏东坡到合浦后,一天,他出室外散步,见一群小孩子围在一堆花丛前猛喊:“黄狗罗罗,黑狗罗罗,快出来呀?罗罗罗,罗罗罗。”苏东坡出于好奇心,走过去问小孩喊什么,小孩说,我们叫虫子快点出来,好捉它。苏东坡凑近花前一看,见有几条黄色、黑色象芝麻大的小虫在花蕊里蠕动。又问小孩说这是什么虫?小孩说:黄狗虫,黑狗虫。苏东坡离开花丛,来到一棵榕树下,正碰到树上一阵清脆的鸟叫声,问旁人,这是什么鸟叫?旁人答道:这叫明月鸟。此刻苏东坡才恍然大悟,知自己错改了王安石的诗。但后人评价说,王安石身为宰相,气量心胸也太狭小,他虽懂得地方上的风俗人情,也不应该因苏轼错改了他的两句诗,而立“乌台诗案”,置苏下狱,进而又随便发配人家。这样做,与搞“文字狱”何别。其实,从史实上看,王安石罚苏东坡,错改两句诗不过是表面上的次要的原因,实质上主要原因,则是政治上苏轼反对王安石变法。因此之故,苏轼先后几次被贬.

北宋元丰二年(1079年),苏轼被贬调湖州。贬调的原因是他不赞成王安石的新法。在奉调时,苏轼依例向宋神宗上表致谢。本是官样文章,但他知道自己被外放,是新党的御史们作了手脚,因此心中的不平之气便按捺不住,不由得在表中写出了略带牢骚的“知其生不逢时,难以追陪新进;查其老不生事,或可牧养小民”一句。当时朝中政敌章敦、蔡确等人借此指责苏轼以“谢表”为名行讥讽朝廷之实,妄自尊大,发泄对“新法”的不满,请求对他加以严办。御史李定、何正臣、舒亶等人,举出苏轼的《杭州纪事诗》作为证据,说他“玩弄朝廷,讥嘲国家大事”,更从他的其他诗文中找出个别句子,断章取义的给予定罪,如:“读书万卷不读律,致君尧舜知无术”。本来苏轼是说自己没有把书读通,所以无法帮助皇帝成为像尧、舜那样的圣人,他们却指他是讽刺皇帝没能力教导、监督官吏;又如“东海若知明主意,应教斥卤变桑田”,说他是指责兴修水利的这项措施不对。其实苏轼自己在杭州也兴修水利工程,怎会认为那是错的呢又如“岂是闻韶忘解味,迩来三月食无盐”,说他是讽刺禁止人民卖盐。总之,是认定他胆敢讥讽皇上和宰相,罪大恶极,应该处死刑。于是朝廷便将苏轼免职逮捕下狱,押送京城交御史台审讯。此时,沈括还出来告密,说苏轼诗作有讥讽朝政之意,章敦等人便以苏轼的诗作为证据(令苏拭倒霉的诗句是歌咏桧树的两句:“根到九泉无曲处,世间惟有蜇龙知。”这两句诗被人指称为隐刺皇帝:“皇帝如飞龙在天,苏轼却要向九泉之下寻蜇龙,不臣莫过于此!”)指控他“大逆不道”,想置他于死地。一场牵连苏轼三十九位亲友,一百多首诗的大案便因沈括的告密震惊朝野。这就是著名的“乌台诗案”。

苏轼下狱后未卜生死,一日数惊。在等待最后判决的时候,其子苏迈每天去监狱给他送饭。由于父子不能见面,所以早在暗中约好:平时只送蔬菜和肉食,如果有死刑判决的坏消息,就改送鱼,以便心里早做准备。一日,苏迈因银钱用尽,需出京去借,便将为苏轼送饭一事委托朋友代劳,却忘记告诉朋友暗中约定之事。偏巧那个朋友那天送饭时,给苏轼送去了一条熏鱼。苏轼一见大惊,以为自己凶多吉少,便以极度悲伤之心,为弟苏辙写下诀别诗两首,其一:“圣主如天万物春,小臣愚暗自亡身。百年未满先偿债,十口无归更累人。是处青山可藏骨,他年夜雨独伤神。与君今世为兄弟,更结来生未了因。”其二:“柏台霜气夜凄凄,风动琅珰月向低。梦绕云山心似鹿,魂飞汤火命如鸡。额中犀角真君子,身后牛衣愧老妻。百岁神游定何处?桐乡应在浙江西。”诗作完成后,狱吏按照规矩,将诗篇呈交神宗皇帝。宋神宗被就欣赏苏轼的才华,并没有将其处死的意思,只是想借此挫挫苏轼的锐气。读到苏轼的这两首绝命诗,感动之余,也不禁为如此才华所折服。加上当朝多人为苏轼求情,王安石也劝神宗说:圣朝不宜诛名士,神宗遂下令对苏轼从轻发落,贬其为黄州团练副使。轰动一时的“乌台诗案”就此销结,而苏轼的这两首“绝命诗”也广为流传开来。

苏轼与王安石什么关系

王安石推行新政苏轼却反对

苏轼就经常挨王安石整

佩服啊,我也来凑凑热闹,只为了可以收藏在“我的回答”中,以后自己容易查到相关的资料。

苏轼与王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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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刚刚主持新政时,常常引导皇上专断,皇上因此也只信任他一个人。当时苏轼任开封府主考官,出了一个题目,内容是:「晋武帝因为专断而平定东吴,而符坚在伐晋的时候却因为专断而灭亡,春秋时齐桓公只信任管仲而称霸,燕王哙却因为只信任子之而导致败亡,同样专断,为何有不同的结果呢?」安石看到后,心里明白,有点不高兴。东坡的弟弟苏辙,因此就辞掉条例司的职位,也指出出青苗法对百姓造成困扰,王安石更加生气;於是便暗中订定一些章程,针对他们兄弟两人,大有处处防范的味道。而苏、王两人的嫌隙慢慢的加深了。

王安石是一个有独特见解的人,曾说过「天道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一类的话,但自信心太强,有时候不免会有一些见解无法周全,而令人觉得可笑。但由於位高权重,一般人就随口应和,顺风影从,偏苏东坡是聪明不凡,是非明白,而且常带一点游戏的习性,动不动就要向权威挑战一下,常因此使王安石恨得牙痒痒的!

例如,王安石为了表现自己和前人见解不同,常有一些与别人不同的见解,他认为历史上记载「扬雄投阁」这件事不可靠。他不相信扬雄会因为怕被王莽追杀,一时情急从天禄阁跳下来,认为这是史臣乱写的;王安石更进一步否定扬雄写〈剧秦美新〉一事,而认为这只是后人诬谄扬雄而已,扬雄无论如何不会写这样的文章。东坡知道了,也有自己的看法。有一天,两人相遇,谈起这件事,东坡就煞有介事的说:「我也怀疑一件事!想要请教丞相。」王安石问:「你怀疑啥事?」东坡说:「西汉真的有扬子云这个人吗?」在场到人都禁不住大笑起来。

当然,东坡和王安石之间的许多争强斗胜的说法,也不一定就是事实,极可能是无聊的人,在这两位名人身上做文章而已。这种传说很多,真真假假,很难说得清楚。其中最有名的,都和王安石在熙宁年间所作的《字说》一书有关,安石很希望《字说》能够天下风行。但东坡认为这不是那麼好,他说:「丞相博学,体大精深,所写的书我实在不懂;只是如果每一件事都牵强附会,读书人都模仿这种风气也不好。最重要是,有些事不能牵强附会,就像★(牛牛牛)、麤两个字吧:牛的身体,比鹿壮;而鹿之行动,比牛敏捷。如今将本字重叠三次,却又有不同的意思,有甚麼道理呢?」安石没办回答,但始终不肯改正。听说东坡被贬黄冈之贬,就是因为这事,而不只是因为作诗所惹的祸啊。

东坡对王安石的《字说》的批评,还不只这些。书刚完成时,东坡就就开玩笑地说:「就算用竹子鞭马可以解作『笃』,但是用竹子打犬,又有甚麼好笑呢?」东坡又说:「按照〈字说〉的理论,这「鸠」字从九从鸟,是有证据的。为甚麼呢?《诗经》不是样说吗:『鳲鸠在桑,其子七兮。』儿子有七只,再加上爸爸和妈妈,刚好就是九个!」

又有一个说法,说东坡问安石:「『波』字为甚这样写呢?」安石答说:「因为『波』是水的皮。」东坡又说:「那麼『滑』哈意思呢,难道是水的骨头吗?」

虽然关於两人辩论的传说很多,但一般而言,大家都相信两位大人物原本没有嫌隙,而且格局都还不凡,不会那麼小家子气。但安石身边的人,因为妒忌东坡,常常想法子离间他们。

有一回,神宗想要让东坡参与编修〈起居注〉,安石有点为难;身边的人就献计说:东坡虽擅长作,不懂行政事务,可以用开封府推官的工作来困住他。但没想到东坡因此说话更大胆,写了许多奏章、万言书之类,评论时政,认为国家十分危险。安石更加不高兴。东坡就要求到地方去任职。

安石的门人李定,母亲去世,不服丧,东坡认为这是不孝,就讨厌他,李定因此也怀恨在心,就弹劾东坡作诗谤讪朝廷,是将东坡逮捕到御史台的大狱,存心要杀死东坡。但神宗始终不舍得杀东坡,就将东贬到黄州。

东坡贬官到汝州时,经过金陵,就去拜见安石。这时候两个人都先后失去最心爱的儿子,都在人生的悲伤中。其实东坡和安石虽然在政治上见解不同,但在生卒成名等事情却有许多巧合的雷同:安石出生早东坡十五年,去世、考取进士也一样早东坡十五年,这可说是人生的吊诡。

这时候两人见面都很高兴。东坡因为儿子去世而伤悲,还来不及去拜见王安石,安石就已穿了便服,骑著驴子,来船上看东坡。东坡连帽子都没戴就出来迎接,向安石深深地拜了一下说:「东坡今日太失礼了,大胆以便服来参见大丞相。」安石笑说:「礼仪那是为我们这种人而设呢!」

过了一回,东坡说:「我明白丞相门下用不著东坡。」安石没有答话,只招呼东坡游蒋山。在寺中饮茶,安石指著桌一个大砚台说:「试试用古人的诗句来描述一下这个砚台。」东坡想都没想就说:「我先提一句『巧匠斲山骨』。」安石想了一回,接不下去,就站起来说:「今天好天气,我们游游蒋山,这对联的事不急。」后田昼承当日就在后面,说:「安石平常喜欢用这种方法来难人,而门人常常推辞不会,没想到东坡没有被这方法吓到。」

两人在金陵的时候,国政也日益衰乱。东坡把握机会就和安石说:「我有一句话和丞相说。」安石脸色有点怪怪的,心想东坡大概要为以前的事辩解。东坡却说:「我所要说的是国家大事。」安石神色平静下来,道:「说说看。」东坡接著讲:「国家有重大军事动作,或者重大案件,这是从前汉朝、唐朝灭亡的先兆。我们大宋朝自开国以来,都以仁厚精神治理天下,就是要改变这一点。如今对西夏连年用兵,而南方也掀起好多件大案,抓了好多人,丞相为甚麼不站出来说一句话呢?」安石举起两只手指告诉东坡说,很无奈的说:「这两件事都是吕惠卿挑起来的,我如今身在朝廷之外,那敢说甚麼呢?」东坡说:「当然。在朝中就言无不尽,在朝外就不便多言,这是做事的常规。但如今皇上用不同平常的礼遇对待丞相,那麼丞相也应该用非常之礼来对待皇上,怎可以拘谨於一般规矩呢?」安石大声说:「我会说!」但又加上一句:「出在我口,入在你耳。」明白告诉东坡不要将这事传出去。其实安石曾经写信给吕惠卿,而要求不要给皇上知道,触犯了大臣无私交的忌讳,心里有点顾忌吕惠卿,担心东坡泄漏他的话。

安石又问东坡:「做人如果了做一件不正义的事,杀了一个无辜的人,而得到天下,可以不可以?」子瞻半开玩笑说:「现在的读书人,为了减少半年的努力,就算杀人也会做。」介甫笑一笑,没有回答。

虽然金陵相遇,两人仍然有一些保留,但二人彼此相惜,是可以确定的。安石甚至写诗劝东坡在当地买田地定居下来,「无人语与刘玄德,问舍求田意最高。」东坡也明白安石的好意,只是人生际遇难求,时移势易,每一个人都有自己不得已的选择。因此就回写这首诗告诉安石:「骑驴渺渺入荒陂,想见先生未病时。劝我试求三亩宅,从公已觉十年迟。」安石叹息著对人说:「不知道还要几百年,才有这样的人物!」不舍之情,溢於言表。安石的希望当然落空了,但使希望达成了,也没有甚意义,因为两年后,安石就去世了。

关於苏轼与王安石二人事迹的记载,见於下列书文:

一、《司马文正公日录》:介甫初为政,每赞上以独断,上专信任之。苏轼为开封试官,策问进士以:「晋武平吴以独断而克(见《晋书羊祜传》),符坚伐晋以独断而亡(时苻融、权翼等皆持不同意见,力谏,不听),齐桓专任管仲而霸(春秋时代的诸侯齐桓公,名小白),燕哙专任子之而败(见《战国策》),事同而功异,何也?」介甫见之不悦。轼弟辙辞条例司,言青苗不便,介甫尤怒;乃定制策登科者,不得与馆职,皆送审官(审官院),与合入差遣,以轼、辙兄弟故也。

二、《北窗炙輠》:荆公论扬雄投阁事(扬雄,字子云),此史臣之妄耳。岂有扬子云而投阁者,又《剧秦美新》,亦后人诬子云耳。子云岂肯作此文。他日见东坡,遂论及此。东坡云:「某亦疑一事。」介甫曰:「疑何事?」东坡曰:「西汉果有扬子云否?」闻者皆大笑。

三、《桯史》:王荆公在熙宁中作《字说》(《字说》又称《熙宁字说》,共二十四卷),行之天下。东坡在馆,一日因见而及之,曰:「丞相赜微窅穷,制作某不敢知;独恐每每牵附,学者成风,有不胜其凿者。姑以★(牛牛牛)、麤二字言之:牛之体,壮於鹿;鹿之行,速於牛。今积三为字,而其义皆反之,何也?」荆公无以答,迄不为变。党伐之论,於是浸闓;黄冈之贬,盖不特坐诗祸也。

四、《高斋漫录》:东坡闻荆公《字说》新成,戏曰:「以竹鞭马为『笃』,以竹鞭犬,有何可笑?!」又曰:「鸠字从九从鸟,亦有证据。《诗》曰:『鳲鸠在桑,其子七兮。』和爷和娘,恰是九个!」

五、《鹤林玉露》世传东坡问荆公:「何以谓之『波』?」曰:「水之皮。」坡曰:「然则『滑』者,水之骨也?!」

六、《调谑编》:东坡闻荆公《字说》成,戏曰:「以竹鞭马为笃,不知以竹鞭犬有何可笑?」又举「坡」字问荆公曰:「何义?」荆公曰:「『坡』者土之皮。」东坡曰:「然则『滑』亦水之骨乎?」荆公默然。荆公又问曰:「鸠字从九鸟亦有证乎?」东坡曰:「《诗》云;『鳲鸠在桑,其子七兮』,和爷和娘,恰是九个。」荆公欣然而听,久之,始悟其谑也。(与《高斋漫录》、《鹤林玉露》所载雷同)

七、《河南邵氏闻见录》:介甫与子瞻初无隙,吕惠卿忌子瞻,辄间之。神宗欲以子瞻同修起居注,介甫难之;又意子瞻文士,不晓吏事,故用为开封府推官以困之。子瞻益论事无讳,拟廷试策、万言书,论时政甚危。介甫滋不悦。子瞻外补官。中丞李定,介甫客也,定不服母丧,子瞻以为不孝,恶之,定以为恨,劾子瞻作诗谤讪,下御史狱,欲杀之。神宗终不忍,贬散官,黄州安置。移汝州,过金陵,见介甫甚欢。子瞻曰:「某欲有言於公。」介甫色动,意子瞻辨前日事也。子瞻曰:「某所言天下事也。」介甫色定,曰:「姑言之。」子瞻曰:「大兵大狱,汉唐灭亡之兆。祖宗以仁厚治天下,正欲革此。今西方用兵,连年不解。东南数兴大狱,公独无一言以救之乎?」介甫举两指示子瞻曰:「二事皆惠卿启之,某在外安敢言?」子瞻曰:「固也。然在朝则言,在外则不言,事君之常礼耳。上所以待公者非常礼。公所以事上者,岂可以常礼乎?」介甫厉声曰:「某须说。」又曰:「出在安石口,入在子瞻耳。」盖介甫尝为惠卿发其无使上知私书,尚畏惠卿,恐子瞻泄其言耳。介甫又曰:「人须是行一不义,杀一不辜,得天下不为乃可。」子瞻戏曰:「今之君子,争减半年磨勘,虽杀人亦为之。」介甫笑而不言。

八、《坚瓠集》:世传王介甫咏菊,有「黄昏风雨过园林,残菊飘零满地金」之句。苏子瞻续云:「秋花不比春花落,为报诗人仔细吟。」因得罪介甫,谪子瞻黄州。菊惟黄落瓣。子瞻见之,始愧服。后二句,又传为欧公作。介甫闻之,曰:「欧九不学之过也。不见《楚辞》『夕餐秋菊之落英』乎?」

九、《曲洧旧闻》:东坡自黄徙汝,过金陵,荆公野服乘驴,谒於舟次,东坡不冠而迎,揖曰:「轼今日敢以野服见大丞相。」荆公笑曰:「礼岂为我辈设哉!」东坡曰:「轼亦自知相公门下用轼不著。」荆公无语。乃相招游蒋山。在方丈饮茶次,公指案上大砚曰:「可集古人诗联句赋此砚。」东坡应声曰:「轼请先道一句。」因大唱曰:「巧匠斲山骨。」荆公沈思良久,无以续之,乃起曰:「且趁此好天气穷览蒋山之胜,此非所急也。」田昼承君是日与一二客从后观之,承君曰:「荆公寻常好以此困人,而门下士往往多辞以不能,不料东坡不可以此慑伏也。」

十、《潘子真诗话》:东坡得请宜兴,道过钟山,见荆公。时公病方愈,令坡诵近作,因为手写一通以为赠。复自诵诗,俾坡书以赠己。仍约坡卜居秦淮。故坡和公诗云:「骑驴渺渺入荒陂,想见先生未病时。劝我试求三亩宅,从公已觉十年迟。」

十一、《西清诗话》:元丰中,王文公在金陵。东坡自黄北迁,日与公游,尽论古昔文字,闲即俱味禅说。公叹息谓人曰:「不知更几百年,方有如此人物!」东坡渡江至仪真,和游蒋山诗,寄金陵守王胜之益柔,公亟取读之,至「峰如巧障日,江远欲浮天」,乃抚几曰:「老夫平生作诗,无此二句。」又在蒋山时,以近制示东坡,东坡云:「『若积李兮缟夜,崇桃兮炫昼』,自屈宋没世,旷千余年,无复《离骚》句法,乃今见之。」荆公曰:「非子瞻见谀,自负亦如此,然未尝为俗子道也。」

十二、《西清诗话》:王文公见东坡《醉白堂记》,云:「此是韩(韩愈)、白(白居易)优劣论。」东坡闻之,曰:「未若介甫《虔州学记》乃学校策耳。」二公相诮或如此。然胜处未尝不相倾慕。元佑间,东坡奉祠西太一宫,见公旧诗云:「杨柳鸣啁绿暗,荷花落日红酣。三十六陂春水,白头想见江南。」注目久之,曰:「此老野狐精也。」

十三、《枫窗小牍》:王荆公秉国时,有人题相国寺壁云:「终岁荒芜湖浦焦,贫女戴笠落柘条。阿侬去家京洛还,惊心寇盗来攻剽。」人皆以为夫出妇,忧荒乱也。及荆公罢相,子瞻召还,诸公饮苏寺内,以此诗问之,苏曰:「於贫女句可以得其人矣。终岁,十二月也,十二月为青字;荒芜,田有苗也,草田为苗字;湖浦焦,水法也,水滂去为法字;女戴笠为安字;柘落木条,剩石字;阿侬是吴言,合吴言为误字;去家京洛为国;寇盗为贼民。盖言:青苗法安石误国贼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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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与苏轼

同僚兼政敌加诗友。

王是当朝宰相,苏轼是他的下属

并且二人意见经常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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