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隔着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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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口诉绵江seo培训2022-01-15 12:36:33165A+A-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惨了风声,冷若冰霜。

我看了眼吵闹的舞池,别过头,往旁边的卫生间里走:“怎么了?是有事吗?”

咣当手机掉在地上,隔着一扇玻璃,乔喻正冷着一双眸子看我手是颤的,几乎拿不稳手机,刚贴到耳边,他的声音就传来了:“马上回家”

我逃似的跑回家,不对,是乔先生的家,一如既往的冷冰冰他没回来,屋子里的灯还是灭的,我瞬间松了口气,可能以前会期待他回来,但现在,却是害怕。

门刚开,还来不及去关,身子忽的腾空,一股熟悉的味道充斥鼻腔“为什么去那儿?”

隔着薄薄的衣衫,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热,身子止不住的颤栗:“那个,其实我……”

他吻住我,刚出口的话被堵进了口中,丝毫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我。

“过来,他牵着我走到床边,拍拍旁边的空位子:“你坐这儿”

我坐过去,他的手顺势揽住我的腰,耳边的嗓音磁性诱人:“喜欢吗?”

“我猜你肯定喜欢,乔先生转过我的身子,替我戴着项链,口气漫不经心的说:“桌上的协议你看一下,过会儿我们去离婚”。

“好的,老公,乔先生很吃这套,他喜欢乖的女人,所以我才在他身边待的最久:“我过会儿就看”。

“怎么办,乔先生玩着我散落的发,头枕在我的肩上:“好像有点儿舍不得你了”

“我也舍不得老公啊,我双手勾住他,唇贴在他的耳畔:“但没有办法了,合同到期了。”

没错,就如那些烂大街的小说情节一样,我被乔先生包养了。

不同以往的那般,包养的金主啤酒肚腩油流面,顶着一个谢顶,年龄大的又能当爸,乔先生却整整小了我七岁,长相英俊且不说,又多财多金,活也是好的令我佩服。

志虽不同,但我们道很和啊,他恰好缺一个暖床的,而我恰好缺钱。

“去洗澡?一如既往宠溺的语气,淡的不像在说分别的事。

他手揽住我的腰,将身子贴的很近:“怎么样?”

“好,乔先生喜欢乖顺的,我就刻意压低音调,两只手攀住他。

他唇抿成了一条线,不说话了,腰间的力度却是不减,紧紧的箍着我。

我被拽的有些疼,软着嗓子试探性的问:“怎么了?不去吗?”

害我猛的记起,恨不得将自己生生捶上一拳,刚才高兴过头,竟然把这事儿忘了。

二话不说,立马讨好似的贴上去,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儿:“老公。”

眼睛眨了又眨,圈住他的脖子,软着声音说:“老公,老公我没有忘。”

甚至有些时候,我都错觉以为他爱上了我,而他每次也总是对我泼盆凉水,不止一次的告诉我:“别痴心妄想了,你就做好自己的暖床工作就行,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

乔先生很受用,眉眼藏在夜里,语气却是软了:“这才乖嘛。”

他一只手扣住我的脑袋,另一只手往里面伸:“过会儿先把字填了。”

他将我圈在怀里,吻落在唇间,继而是颈边:“我想做。”

“老公,靠的近,我甚至能听到他起伏厉害的心跳,气很喘:“好啊。”

他眼神微微一弯,就像把钩子,让人沉迷,像被迷了心智,我主动的凑上去,贴上他的唇:“老公,这次也要加油哟。”

晨起的风凉,刻在脸上是丝丝缕缕的寒意,男人的脸上却是笑:“好了,我们正式结束,你可以走了。”

反正结束了,我也没什么要装的了,搓搓手指,提醒他:“乔先生是不是忘了给什么了。”

乔喻脸上立马没了笑,静默几秒,朝后吩咐:“把东西给她。”

两侧的人立马会意,将厚厚的一沓合同连着一张卡递过来:“陈小姐,这是您的离婚费和保密合同。”

“谢谢你啊李司机,我笑着接过,手不经意触到了他的背。

他悄悄的看我一眼,又朝后看,头低的更低了。

“少了,我估摸着算了算,说:“昨晚的你忘了给。”

既然都离了,我也没有必要装平时的小白兔。

昨晚你觉得应该多少钱?乔喻难得的没有生气,只是眸色淡,周身空气也寒凉,让人喘不过气。

我深吸了口气,即使过了这么长时间,仍对这张脸感到惊艳:“二百五十万。”

值啊,怎么不值,我拿出手机跟他好好算账:“撒娇费二十五万,偶尔抽空打扫卫生费五万,陪你吃饭费五十五万,铺床费十五万,说爱你费一百五十万。”

空气冷凝几秒,去宴会,乔喻脸上毫无表情,仿是我如空气般,径直绕过。

李司机连连点头应着,手抖的厉害去开门,拉了好几下才打开门,嘴也不利索了:“是…是的,老板。”

一道车风呼驰而过,逐渐缩成了一个点,直至消失。

我刚把手机贴近耳朵,那头的声音就传来了。

“刚刚离了,我把手机放远,她声音太大,炸的耳朵疼:“喂,我说罗曼,你是巴不得我聋吗?”

“你是猪吗,罗曼丝毫没听进我的话,自顾的骂了起来:“那么好的一个钻石王老五,你竟然不要了,你说说你,是不是脑子秀逗了。”

我掂了掂手里的东西,挺沉:“今晚去喝酒,姐妹儿请你。”

罗曼有些恨铁不成钢:“还喝什么喝,有资本吗?”

哦,忘了提一句,老娘今天成了小富婆,我没有资本谁有资本:“咱不缺钱。”

热嚷的街道人声鼎沸,处处灯红酒绿,在人群拥挤里,往前百半米是家酒吧,藏匿的很深,两侧绿茵环绕。

我朝左右瞄着,看来看去都觉得地儿败落凋奚:“就这么个破烂地儿,你是看不起我?”

罗曼被惹笑出声:“就这么个破烂地儿,还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她伸出五根指头,说:“没这个数你还不够格。”

罗曼被笑的肚子疼:“你以为是逛菜市场呢?”

肚子疼的直不起腰,她用手扶着:“我说的是五百万。”

“屁啊,这么贵,我赶紧捂住包,一脸防备:“滚开,别打我钱的主意。”

没门罗曼翻了个白眼,很是无奈:“我说姑奶奶,我说要花你的钱了吗。”

得得得,罗曼算是服了,坦白的说:“我一认识的朋友在里头,咱们今天的酒钱,有人掏腰包了。”

罗曼痒的不行,立刻求饶:“大小姐我错了,别别别,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

男人跑的很快,哗啦一声,怀里的鲜花掉了满地,也连着我被撞的飞了半米远。

应着匆忙,岑亮的皮鞋上沾了灰,他满眼愧疚,却在侧头愣了:“陈小姐?”

李司机憋的脸通红,眼里诧异:“陈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他朝后看了几眼,神色未明:“是来找先生的吗?”

掌心痛的厉害,碎碎星星的进了几根玫瑰尖锐的刺,目光落在地上,鲜红的瓣朵刺的人眼眶疼:“先生?我用另一只手杵着脑袋想:“他是谁啊?”

李司机的面部僵了,他一朵一朵的捡起花:“陈小姐,我就先走了,过会儿要去给何小姐送花。”

他动作着急忙慌,也顾不得扎手,全全抱在怀里。

“陈丽,你没事儿吧?罗曼看着我受伤的手,急了,说着就要追过去:“喂,把人撞了就想溜了?”

“我先回去了,我将地上的包捡起来,顺了顺皱了的外套。

“你没事儿吧?罗曼一脸关心,跑过来看我的手。

到家是一点,我取了包直接丢在地上,衣服也不脱,就将脸埋进被子里。

思绪乱飞,李司机说的何小姐还有谁,乔喻从小的未婚妻。

可真是可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虽说乔喻的花没见到,却是沾了何小姐的福,手心留了刺。

突的手心凉凉的,被什么抓住,冰冷的触觉立马让我清醒。

还未开口,他一下趴在了我的身上,一身酒气,醉意醺醺:“我想你了。”

我被压的喘不过气,手脚也是动弹不得,可任我再怎么推,乔喻竟愣是没动分毫,只能耐着性子提醒他:“乔喻,我们现在离婚了,你已经不能来我家了。”

我被压的喘不过气,手脚也是动弹不得,可任我再怎么推,乔喻竟愣是没动分毫,只能耐着性子提醒他:“乔喻,我们现在离婚了,你已经不能来我家了。”

又怕他不听,特别强调:“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

乔喻却是什么也没听到,他一边去解扣子,一边在我胸口蹭:“好渴,我想喝水。”

“回自己家喝,我一拍脑袋,很是懊悔,我说呢,总感觉走的时候忘了拿走什么。

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手脚并用的去蹬他,另一只手在他兜里摸着,“你把我家的钥匙还我。”

稳住,千万别气,我深吸了口气,用尽量温柔的语气说:“你先起来行不行,我要被你压死了。”

话语刚落,乔喻就腾的起了身,他醉的厉害,身子晃了好几下才稳住。

我从来没有见过乔喻醉酒,这是第一次,以路人的身份。

要是换作平时,我对他这样吆五喝六,可能第二天连渣都没了。

这还是头次见他这样,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西装也出了褶皱,明明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脸,却有些呆萌,被可爱到了。

没忍住,我伸手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脸:“好软。”

乔喻一把将我圈在怀里,他的手拖住我的腰,用脸蹭了蹭我的头发:“我不要回家,就要在这儿待着。”

本来体力悬殊,坐起来我也不是他的对手,就跟他解释:“先把我家钥匙给我。”

“不要,乔喻箍住我的手,语气像个幽怨老太太,“你亲亲我,亲我我就给。”

“快给我,一会儿回自个儿家去,我压根懒得跟他扯道,开始下逐客令,“弄完了快走,我还要睡觉。”

人家是总裁,睡到日照三竿都没啥事儿,我却不一样了,他的手指隔着布料,只是个打工仔。

他两只手拉住我的腰,向前一拽,就稳稳的贴进。

窗户开了道缝儿,冷风从外头灌进来,成了热气。

手里的东西,似是烫手的山芋,我想也没想就抽出了手,慌乱起身,脚稍稍一拧,就啪的一下跌在地上。

乔喻被甩的疼了,眉头拧着,酒意也醒了几分,语气很冲,跟以往一样不近人情:“你干嘛?知不知道弄疼我了?”

他按住身侧的墙起身,摇摇晃晃的朝我走来,腰往下一低,就将我圈在怀里。

灯光明明暗暗,射在他冷硬的侧脸,笼了一层迫人的寒:“怎么?几天不见就把我忘的一干二净?”

六月的天,只穿了一件薄衫的我,却是一身冷汗,一想往日的境遇,眼睛也不带眨的就怼:“那合同不是你拟的吗,我们也离婚了啊。”

简直无理取闹,他偷偷摸摸的进我家,我还跟他没算账呢,现在倒好,却是自个儿来兴师问罪了。

倒显得我成了那弃夫的罪人了,一股莫名的火气簌簌上涨,我梗着脖子看他,气势上一点儿没输:“现在请你离开我的家,我不欢迎你。”

身子一下腾空,乔喻将我整个人圈在怀里,他靠的近,手托住我的腰,嗓音很低:“哟,原来的小猫咪学会咬人了。”

他笑出声,唇贴在我的耳边:“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我的脸霎时红到了耳根,用手去锤他,却反被钳制住:“流氓,快放开我,谁要去回忆了,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就,侧过头,我看了眼紧关的窗户,心里一下没了底气,“我就要报警了。”

乔喻丝毫没理,任我再怎么挣扎,他都静若泰山,只是衣襟被我扯开了口。

他毫不怜惜的将我一下摔在床上,没几秒,接而来的是男人的重量。

我努力的保持镇静,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将头侧到一边,认命了:“明天记得给钱。”

乔喻头枕在我的肩上,他睡的香,嘴里喃喃的低语着什么,好家伙让人虚惊一场。

却不知为何,这张让我看了几年的脸,仍是看不腻,乔喻睡觉的样子,和平日里全然搭不上边儿,眉眼平顺,可爱乖张。

月光透明,在他的睫毛投了一层灰色的影,我忍不住凑近,想看的更清楚些:“你说,你到底有心没心?”

距离不到五厘米,忽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

“睡觉,乔喻将我拦在怀里,他眼睛一闭,就睡的沉了。

晨曦爬窗,是叽喳的鸟鸣,窗户开了道缝儿,冷风往里灌着,露在外的胳膊起了一层疙瘩。

我冻的一个激灵,却始终不敢睁眼,眼睛眯成一道细细的缝儿,朝四处瞧着,时刻注意着情形。

步子突然间断,面前赫赫出现了男人精瘦的腰,他往前一点儿,凑的近了:“别装睡了。”

空气冷凝,静的仿若一根细微的针都能激起惊涛骇浪。

我不说话,眼睛闭的紧了,两只手死死地拧住身侧的床单。

得不到回应,乔喻也只好作罢,拿了丢在地上的衣服穿好。

换衣服就换衣服,还当着我的面换,一点儿脸都不要,我在心里将乔喻里里外外腹诽了遍,目光却是不由自主的钉在他的身上。

他的肤色偏冷白,应着常年的锻炼,肌肉也是块块分明,线条流畅,再往下……

等等他穿上干嘛!还那么快,我在心里大大的瞪了一个白眼:不给看就不看,老娘还不稀罕了。

没一会儿,伴着一声轻微的关门声,我腾的一下起了身,想也没想拿起手机就拨了通电话过去。

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接听,里头的声音不太和善:“有何贵干,没事儿我就挂了。”

我揉了把毛燥的发,问罗曼:“有没有什么派对,我最近闲得慌,想去玩一玩。”

我赶紧起身电话那头没了声,过了好久才说:“不过……”

我将手机叼在嘴里,拿了梳子去梳头,咬字有些不清:“不过什么?”

我后知后觉才发现,这是被人拒了,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又拨了电话过去。

“抱歉,你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

好啊,这丫头翅膀硬了,铁了心不带我去见男人。

果然,有些事还是要靠自己,她不带我,我自己去。

没十分钟我就化完了妆,高跟鞋太高,好长时间才走到门口,却在开门后一怔:“干嘛?”

罗曼态度也不好,目光在我全身瞧了遍,一副嫌弃的眼神,咋舌:“土狗就是土狗。”

“喂,注意言辞,这是我的Fashion,不懂就闭嘴。”

懒得和她扯道,我拽着包就走:“再见,不对,冲她吐吐舌头,他的手指隔着布料,“是再也不见。”

我回头,用怀疑的眼神看她:“怎么?你带我去?”

罗曼点头,目光往我身上几转,还是忍不住的嫌弃:“先把你这土狗衣服换了。”

南城北边是帝都最富饶的地儿,处处灯红酒绿,纸醉迷金。

“小姐,要不要喝一杯,男人高我一个头,肚腩挺大,他推了酒杯过来。

一看这年龄,老的都能当我爸,我目光左右瞄着,手里没接:“抱歉,我酒精过敏。”

舞池的中央,罗曼忘我的扭着腰肢,一眨眼的功夫,就又不见了踪迹。

男人眉峰一挑,笑的意味深长:“都来这地儿了,难道还不会喝酒?”

他伸手过来,想要揽住我的肩:“走吧,陪我喝一杯,不会让你亏的。”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手里的酒杯顺势就泼了过去:“滚。”

水声很大,伴着玻璃的破碎声,周围的目光全然被引了过来。

男人急促的起身,身上狼狈不堪,周围的人纷纷嚷嚷,他的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今天你就别想走了。”

伸手就一把扯住我的领子,另一只手撕住我的头发。

男人铁青着张脸,红酒撒的满地都是,他破口大骂,扬起手就要打:“妈的,你这女人是不是找死?”

我的头被扯的往后仰,头皮阵阵疼痛席卷而来,我想也没想就抬腿踢了过去:“滚开,放开我。”

人群唏嘘,有人讽刺:“都是出来买的,还怎么在这儿撒泼?”

这风月场合,那个不是富家子弟,他们在笑:“这女人穿的明显就是地摊货,你说,故意丢了只烟蒂,“摆明就是来讹钱的主儿。”

男人没反应过来,就被我踢中下怀,他疼的倒在地上,朝后吩咐着:“快,都给我过去,把她快拉住。”

我想也不想的就往门口跑,还没几步,就被身后的人团团围住,六七个壮汉,明显我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男人得意的笑,红酒沾在脸上,显得狰狞:“往死里给我打。”

身边人身压近,为首的男人直接抬腿往我的小腹踢。

想象中的疼痛并未感觉到,反而,是道清冽的嗓音:“还不快起来,不嫌丢人?”

我有些难以置信,没想到是他:“你怎么来了?”

乔喻冷着一双眼,话凉飕飕的寒:“起来,你不丢人我丢人。”

好感再次降到零,不亏是毒舌总裁,我还没起身,就被他一把捞在怀里,他头也不回,朝旁边的人说:“先把这几个人看着,我一会儿来了在说。”

“乔喻,待没了人,我才小心翼翼问他:“你不会是跟我来要钱的吧?”

又怕他算账,依依不舍的从包里拿了一张一百,给他:“喏,这些是你刚才救我的钱。”

乔喻没接,倒是目光来回,久久的停留在我的身上。

我被吓的一个激灵,两手匆忙捂住胸前:“你干嘛?”

他不说话,步子没停的往前直走,揽着我腰的手紧了。

酒吧的里头是条长长的走廊,昏色里,人烟少少,乔喻直直的向前,在走廊的拐角,他停了下来,单手抱住我,腾了只手去开门。

屋外各色的镁光灯射进里头,看的我老脸一热。

什么鬼,我这是在想什么,动作慌乱的将刚萌生的想法摔出去,立刻紧紧的抱住自己:“乔喻!”

冷不防,迎面就是一个大爆栗:“想的可真多。”

乔喻将我放在床上,他半蹲着看我:“摔哪儿了?”

我被打的吃痛,用手揉着,语气不怎么和善:“管你屁事儿。”

婚都离了这要是传出去,还指不定的被人怎么说,她可遭不起。

哦,忘了她一直没有名分,原来说的好听是暖床,实则跟情妇无异。

他们本来就是互相利用,哪有什么真情实感。

乔喻一下变了脸色,他的手指隔着布料,阴沉着张脸,没了刚才的温声细语:“摔到哪儿了?”

“没……没摔,我被吓的一个激灵,话也结巴了,“我真的好着呢。”

怕他不信,我又站起身蹦哒了好几下:“不信你看。”

怕他又捏,我只能实话说,用手指着:“这儿,这儿,这儿……”

瞧瞧这口气,掩不住的鄙夷嫌弃可欠儿可欠儿了

刚才问的是他,现在嫌弃的也是他,我真想一巴掌呼过去,却又看到他的那张脸,按下了内心的所有冲动。

温柔,一定要温柔,我不止一次的告诫自己,乔喻本来是个难缠的主儿,他吃软不吃硬,我就尽量温柔:“对啊,乔先生。”

他坐在对面,毫不温柔的扯过我的身子,拽着胳膊轻轻一卷,显露出来的皮肤就是青色的黑。

谢天谢地,可算是走了,不过,他着做法有点儿迷啊,这来来回回,我始终就一摆设。

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心跳忽高忽低,乔喻转身几步走到我的面前,他问:“他还摸你哪儿了?”

乔喻凑的近,热气呼在颊边,成了滚烫,我一时忘了回答,就怔怔的看着他。

这个视角,刚好可以看到他卷而翘的睫毛,密密的一排,暗色的灯从侧面打入,成了灰色的影,长的比女生还要精致三分。

只是他眸色淡些,身上总是有股子掩不住的贵公子气,矜贵且优雅,让人望而止步。

“摸哪儿来了?没有得到回答,乔喻有些不耐烦,强忍着不发作,“怎么哑巴了?”

乔喻脸黑的厉害我彻底懵了,也没摸啊,我怎么不知道:“没摸没摸。”

后背一凉,心里生出了不好的预感,我怯怯的解释:“是真的,他还没上手呢,就被我泼了酒。”

天地良心我说的可是大实话乔喻却是眼睛也不眨,他手伸进兜里,拿出手机放在我面前:“自己看。”

手机往上一滑,徒然出现一个视频,短短几秒,却看得我心惊肉跳。

视频里,在我快摔倒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手,不经意间就擦过了我的胸口。

视频在这儿戛然而止,手机被很大力的甩了出去,顿时四分五裂。

我被吓了一跳,伸手去拉了拉乔喻的袖子:“乔喻,你这是怎么了?”

他平日里话就少,也只有除了在床上和我拌嘴几句,就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交流,今天这样,还是头次。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眼前突然一黑,乔喻覆了上来,他压住我,话似扰人的钩子,让人沉迷,也让人后背一凉,他一字一句:“这是惩罚。”

带着撕咬性的吻落在唇边,乔喻像是在发泄,没一会儿功夫,我的皮肤就泛起了淡淡的绯色。

我吃痛的叫出声,伸手去推他:“乔喻你够了。”

我提醒:“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样做还有意义吗?”

乔喻被我推在地上,他久久的没有起来,墨色的眸里深沉,却又迷茫,他突然过来,将我按进怀里,哑着嗓子说:“我想你想的要命。”

他一个人自言,头垂的低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脑子里全是你。”

乔喻突然一把拉住我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上,他脸也红:“陈莉。”

掌心的温度沿着经络直至心口,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那颗炽热的心脏澎湃的跳动。

没了往日的娇纵,他像个孩子一样,用头蹦蹭我的肩,然后埋进我的衣服里面,委屈的要命:“怎么办,我爱上了你。”

原本平静无澜的池面,被撕裂开了口子,雀跃从里头跳出来,落的到处都是。

我捂住胸口,像是要跳出胸膛,我听到了什么?

见我不说话,他急了:“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他脸上是惊慌,急躁、不安全写在脸上:“是不是讨厌我了?”

“没有没有,忘了告诉他,其实心里一直是他,容不下别人了,“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

这可是实话乔喻一把将我抱紧,笑的开心,他还想听一遍,缠着我问:“你说什么?再说一边好不好。”

“好,我说,他的头发被我揉的很乱,我附在他的耳朵:“我的意思是-”

是个男人,他气喘的厉害,步子却是久久的没有迈进来。

被扰了好事,乔喻立马拉了脸,声小话寒:“怎么了?”

男人被吓得说不出话,就用手势比划:“先……先生,就是那个……”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乔喻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就是坨狗屎,压根儿不值一提。

此地让人伤心,还是快走为妙,我几乎落荒而逃。

又懊悔的锤了几下胸:“陈莉啊陈莉,我看你是疯了,竟然刚才说了那样的话。”

人家是玩玩,我却是当了真,可笑起了,真情总是被人负。

夜寂廖,天色黑的阴沉,也像我的心情,似是下雨。

我心里好憋屈,不解气,就用脚去踹身侧的柱子,一脚猛的踢过去。

很大声,立马疼的眼冒金星,我蹲在地上哭,也不知是脚疼还是心疼,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臭不要脸的,我就不该信你。”

“看我不打死你,身侧的草被我拔了又拔,秃噜了好大一块皮。

骂的好累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被我走了三个小时,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我开了门,脱了外套直接丢在地上,想也不想就往卧室奔。

刚走了两步就停了,看着蹲在地上的大蘑菇,有些错愕:“乔喻!”

他坐在花里,燃尽的蜡烛围成了一个心,头上绑了大大的蝴蝶结,身上也是,丑的不行。

乔喻蹲在地上不起来,酸味很大:“今天是你生日,我不知道要送什么。”

看他这阵仗,我明白了:“所以你走了是因为来我家弄这个?”

乔喻不开心,脸上委屈:“我就想着把自己送给你,结果你还不来。”

我有些心疼,想也不想的抱住他:“要,怎么不要。”

乔喻的眸子突然亮了:“那现在开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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